票否决,我们镇上也是苦不堪言,……”
“教育的投入太大,民办教师的经费问题,县教委和镇上已经扯了无数次皮,而涉及到危房改造,县财政更是翻脸不认帐,……”
“乡镇企业每况愈下,这也给合金会的运营带来了巨大的压力,我们镇上现在对乡镇企业面临的问题也很头疼,……”
“……”
“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我们藿集当前最大的难题,也和前面不少问题息息相关,就是我们藿集目前18岁到50岁之间的男性劳动力高达1.9万人,女性18岁到45岁之间劳动力多达1.4万人,……”
听到马永春提到了这个问题,沙正阳精神更集中,手中的笔记录得更快,这正是他最关心最想了解的问题。
“以男性劳动力为例,我们做过一次调查,93年外出务工的大概在2200人左右,去年增加到了2600人左右,其中在本县境内务工的只有15%,在本市内务工的大概在28%左右,在本省范围内务工的大概在39%左右,也就是说60%以上的劳动力都外流到省外务工,……”
“老方,这个比例在全县算是低的还是高的?”沙正阳扭头问道。
“这个数据全县没有具体统计过,尤其是要分县、市、省的话。”方东升摇摇头,“但我了解过旧营镇的情况,旧营那边比这边比例要略高,大概平均都要高3个百分点左右。”
“沙县长,方县长,即便是这样,但和我们全镇1.9万人的劳动力相比,也不到14%,可是经过我们了解,这1.9万男性劳动力中起码有1.5万人现在是处于一种很不饱和的劳动状态下,……”
“也就是说这1.5万人绝大部分实际上都是可以从事务工,但是囿于各种因素,比如缺乏必要技能、不习惯离家太远、本地缺乏足够的务工机会等等因素而没有机会获得工资性收入来实现个人和家庭的增收,……”
“这些人因为长期在家中闲着无事,所以大多以打牌赌博等方式消磨时间,这也带来了很多社会问题,……”
沙正阳和方东升离开藿集镇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过了。
中午饭就在藿集镇食堂就餐,这是沙正阳直接要求的,马永春和于炳成也看出了沙正阳的态度,没有多说什么。
食堂里有什么就吃什么,在沙正阳看来,谁也不是缺那一顿饭的人,何必为这种事情搞特殊。
回去的路上,沙正阳显得沉默了许多,这个变化,方东升也觉察到了。
太多现实具体的难题摆在面前,让沙正阳意识到很多事情并不那么简单。
不是随便拉来两个项目,搞几家企业起来就能解决问题的,以藿集镇为例,一万多劳动力,这还是指男性,如何来消化?
无论是光靠工业还是农业,抑或加上第三产业,都难以实现,哪怕是一二三产业并举,也非短时间能解决问题。
这需要一个过程,沙正阳有一些想法,他希望能尽快缩短这个过程。
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想太多没意义,还不如扎扎实实做好那么一两件事情。
“老方,下午我们看那两个村,我觉得雀巢的养殖计划,藿集镇是可以作为试点的。”沙正阳终于开口。
“县长,藿集、武城乃至周邻的斗隆、梅溪这几个乡镇其实论条件都有,关键在于交通基础设施限制了他们,这个瓶颈需要解打破。”
方东升其实已经意识到了沙正阳的想法,但他需要提醒对方,不能头脑发热,一时冲动。
“另外雀巢的这个养殖计划的确很好,但是对于有意参与这个计划的农户来说,问题依然很多,技术这是最大的难题,同时资金问题,哪怕雀巢那边愿意提供一些支持和帮助,但是养殖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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