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看得宁月婵也是忍不住微笑。
看了看表,已经是十点过了,沙正阳也不太饿,索性就中午一顿吃了,“月婵姐,我是晚上有约,要到曹主任那里去吃顿饭,中午可没地方吃。”
“你不回家吃?”宁月婵心中一喜。
“我爸我妈回乡下去了,正刚也不知道去哪里野去了。”沙正阳坐在沙发里,摊摊手,“所以就没处可去了。”
宁月婵也坐了下来,昨天不是宁月凤在,就是焦虹在,所以她也就没机会问沙正阳一些私密事情,现在总算可以问了:“你和孙妍怎么样了?我听虹姐说,好像孙妍一次都没去过宛州?”
“嗯,前几天谈了一次,算是分手了吧。”沙正阳淡淡的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宁月婵蹙起眉头,“不能再好好谈一谈?”
“缘起缘灭,没有谁对谁错,这样也好,省得相互拖累。”沙正阳摇摇头。
“是不是你在宛州有女人了?”宁月婵目光一凝,盯着沙正阳,“我听虹姐说,好像就有一个女孩子经常到你那儿去。”
“经常到我那儿去,女孩子?”沙正阳一愣,难道是说卿箬笠?可卿箬笠去自己那儿的次数不多啊,焦虹怎么知道的?不太可能,“没有啊。”
“那你怎么就这么无缘无故的和孙妍分手了?孙妍在省计委,那么好的单位,配你很登对,大家都说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宁月婵内心还是真心希望沙正阳能和孙妍成的,在她看来,两人的确很般配。
“婵姐,是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不是外人知道的,之前我那个女朋友,白菱,你好像也见过吧,也说和我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结果呢?”沙正阳自我解嘲的笑道:“往往大家都觉得是最合适的,其实就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危机和隐患,这已经被无数事实所证明。”
“那你打算怎么办?”宁月婵皱起眉头,“你今年都27岁了,已经是一县之长,我从没听说过哪个当县高官的还没有结婚,你要这样下去,恐怕组织就要考虑你是否适合了,这是一种不成熟的表现。”
“没打算怎么办,事情本身就是随缘,你要强求,反而会自我伤害。”沙正阳深吸了一口气,“所以这一点我和林书记也说过,他不认同,都能理解。”
宁月婵脸上浮起一抹感伤,似乎是在追忆什么,“正阳,听婵姐的,找个正经的女孩子,早点儿结婚生子,虹姐不是说你在宛州有女孩子追么?如果合适的话,就早点儿定,你现在本来就处于风口浪尖,不结婚,始终是一个软肋。”
“婵姐,……”沙正阳心中微微颤动,下意思的喊了一声。
“正阳,婵姐和你不可能,婵姐比你大五岁,还是结过婚的人,婵姐也早就打定主意一个人过,我觉得这样也挺好。”宁月婵脸微微一烫,态度却很坚决,抿着嘴,“昨晚的事情,不许……”
沙正阳没等宁月婵说完话,已经站起身来伸手捂住了宁月婵的丰唇。
宁月婵大吃一惊,她没想到沙正阳突然会如此突兀的行动,下意识的抬起头,手却撑在床上,“正阳,你要干什么?”
没等第二句话出口,沙正阳已经粗暴的捧起宁月婵的脸庞,深吻了下去。
强烈的刺激迷醉顿时就把宁月婵击倒了,她下意识的搂住沙正阳的虎腰,沙正阳用手扶住对方的颈项颌下,轻轻的将对方推倒,吚吚呜呜的亲吻声混合着浓烈的体香,犹如一剂最烈的春药,足以催燃一切。
两个人倒在了床上,沙正阳的手如游龙一般迅速钻入宁月婵羊绒衫中,熟练的解开了宁月婵背后文胸的锁扣,然后再轻轻一掀,羊绒衫连带着文胸便翻卷而起,一片耀眼的白腻扑面而来。
昨晚的遗憾此时终于得偿所愿,当沙正阳如愿以偿的攀上那对饱满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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