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东西,真品与赝品的价格,相差也太大了吧。”朱慕云也看过那些古玩字画。说实话,他很难看出真伪。有几幅字画,他觉得是假的,但朝奉却给了高价格。而有几幅字画,明明很像真的,价格却便宜得惊人。
“这就是为何有人喜欢赝品的原因,现在的人,为了造伪,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朝奉叹息着说,自从有人开始喜欢收藏的那一天开始,就有人研究如何做伪了。
“老先生,这些真迹,如果我想找人做成赝品,需要多长时间?”朱慕云突然说,既然别人可以给贾晓天送赝品,自己也能偷梁换柱,将这些真迹换成赝品。
贾晓天的财产越少,他的罪责就越轻。如果现在贾晓天的财产,就只有那些金条银元的话,或许他的副处长,依然能保留。
“这个”老先生看了一眼顾德铭,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没关系,慕云不是外人,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顾德铭说,他难得跟朱慕云单独坐下来聊天,如果他能帮朱慕云的忙,以后两人的关系,马上就能亲近起来。
“从理论上说,什么东西都能造假,但需要时间和成本。有的字画,伪造出来后,成本可能比实际价格还要高。当然,绝大部分的字画仿造,都是比较便宜的。”老先生说。
“顾德铭,我想拜托你件事。这箱古玩字画,我想把真品全部换出来,得辛苦你帮忙,赶紧把赝品找齐。”朱慕云说,这批财物,马上就要送到财政局。在此期间,如果能伪造真迹的话,他就能白得。
“你这的东西不少,全部找齐,恐怕得要一段时间。”顾德铭沉吟着说,有些字画要伪造的话,需要几天甚至几个月的时间。要是现做的话,还需要精通这方面的人才行。
“没关系,我的要求只有一个,不求真假难辨,只要时间快。就算粗糙点,也没有关系。”朱慕云说,反正市里接收的,只是清单上的东西。至于古玩字画的真假,清单上可没有说话。比如玉镯子一对,也没有写明是什么种什么色,上品与下品,价格差得太远了。
如果是上品,朱慕云就可以换成下品。贾晓天的东西,并没有拍照,更加没有当场验证真伪。就算朱慕云,将所有古玩字画,全部换成印刷的,财政局的人,也不能说什么。
“如果太粗糙,让人一眼就能看穿,又有什么意义呢?”顾德铭说,他实在很难理解,朱慕云好歹也算是从日语专修学校出来的,怎么会说出这等没水平的事情呢。
“因为这关系到了桩案子,这批古玩字画,是涉案物品。如果它们的价值非常高,涉案人的罪行就很大。如果他们都是赝品,就能帮到涉案人了。”朱慕云微笑着说。
“原来如此。”顾德铭恍然大悟,怪不得朱慕云要求时间这么紧,原来是为了救人。
顾德铭带来的朝奉,将清单带了一份回去。只要按照清单上的东西,提供一批古玩字画就可以了,至于真假,根本就不在乎。这种事,只要路子广,很快就能办到。事实上,顾德铭并没有夸口。他仅仅用了两天时间,基本上就办得差不多了。
朱慕云在顾德铭走后,马上去了缉查四科的松鹤楼。今天中午,贾晓天在此地约他吃饭。朱慕云并不知道贾晓天用意。他只知道一点,贾晓天现在,又开始有新的想法了。
今天中午,贾晓天虽然也喝了不少酒,但他明显控制着,毕竟朱慕云喝的不多,所以一直到散场,他也没有喝醉。贾晓天向朱慕云坦言,他已经向李邦藩表明态度,以后与朱慕云,就是“一家人”了。
对此,朱慕云并没有发表看法。在他看来,此时的贾晓天,还不能算是李邦藩的人。只有贾晓天上台后,能坚决贯彻李邦藩的指令,或许,贾晓天才算是半个李邦藩的人。
因为今天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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