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知道,什么叫不简单吧。当然,明面上,他还是老好人。这层伪装,一般情况下,都需要披着的。
“许执一毕竟只是一时误入歧途,他能迷途知返,还是值得肯定的。”李邦藩心里一动,他还真不往这方面想,毕竟这是本清正雄大佐亲自安排的事。
“当然,我也是这么一说,或许是小人之心也不一定。”朱慕云微笑着说。
不管朱慕云怎么解释,李邦藩心里的那根刺,恐怕已经插进去了。原本他就是个疑心非常重的人,说有疑心病也不为过。就算朱慕云是他最信任的手下,但在此之前,他其实多次秘密调查过朱慕云。只不过,朱慕云“身家清白”,来警察局之前,履历没有任何问题。
许执一则不一样,一一八团驻守在古阳县时,当时就有传闻,一一八团通共。只不过,当初的调查草草了事。
李邦藩坐在那里,没有说话,朱慕云知道,李邦藩上心了。既然李邦藩上了心,必定会去调查,许执一的过去,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就像迟瑞琪那样,喝兵血是必然的。当然,这样的品质,在现在的军队中,不算什么大事。如果真的清正廉洁,爱兵如子,或许才是共产党的特征呢。
但许执一毕竟在根据地待了那么长时间,共产党洗脑的本事,那可是一流。不管多顽固不化的人,被共产党教唆后,随时都可能变成另外一个人。
而且,李邦藩还知道一些朱慕云不知道的事,比如说,许执一只抓捕了杨经曲的家人,但古阳县的地下党组织,并没有被破坏。甚至,就连一一八团,里面的地下党组织,许执一都还没有弄清楚。
虽然杨经曲现在也招出了一些地下党的事,但自从杨经曲被抓后,古阳县委得到消息后,所有与杨经曲发生过关系的同志,都被转移。
朱慕云从李邦藩办公室出来的一,正准备回去,突然见到许执一从总务处出来。朱慕云心里一动,主动迎了上去。
“许队长,今天怎么有时间来局里?”朱慕云笑吟吟的说,但他的问话,却不怀好意。
“没办法,六水洲上断粮了。”许执一苦笑着说,他在一一八团当营长的时候,从来没有为粮草发过愁。这些问题,有营副、司务,什么时候轮到他去伸手要粮了。
警卫队可没有专门的司务,就连副队长也没有。这些事情,都过他这个队长过问。因为迟瑞琪已死,无人与他交接,导致中间有了断层。昨天晚上,只有警卫队的人吃到了饭,所有的犯人,因为缺粮,只能饿肚子。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朱慕云笑着说,以前六水洲的菜,基本上由郭传儒顺便买了。但他与迟瑞琪关系闹僵后,六水洲上的事情,就跟他没关系了。
“朱处长,以后我们警卫队的工作,还希望你能大力支持。”许执一突然说道。
“好说,好说。”朱慕云不置可否的说,他当然可以支持警卫队的工作,但支持到什么程度,就要看许执一的态度了。
朱慕云去了陈旺金的办公室,一进去,就见陈旺金在唉声叹气。朱慕云笑了笑,自己将警卫队的伙食费补贴取消,这笔钱,自然就落到总务务头上了。以前迟瑞琪吃空晌,陈旺金也能分一杯羹的。
“老陈,谁欠你的钱不还?”朱慕云笑着说,他与陈旺金依然还在做生意,时栋梁的化,每次进城,他都能分红的。他们两人的合作,比朱慕云与迟瑞琪的合作,要紧密得多。
“还不是警卫队,刚才来催经费。六水洲上,一下子多了一百多人,每天的吃喝拉撒,可是一笔不少的钱。”陈旺金说,正常的开支,他当然可以批给警卫队。但是,许执一却不太懂规矩,这才是他苦恼的地方。
“总务处可是政保局的金库,你这里别的东西可能没有,还会缺钱嘛。”朱慕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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