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反省院的人,也全部不见了。至于看守反省院的警卫,也被绑住手脚,嘴里塞着自己的臭袜子,全部关在一间房内。
反省院关着六十多名杨家女眷,这些人失踪,并没有让余国辉惊慌,反而让他松了口气。如果只是看守所的人被救走,他的责任会很大。但反省院同样出了事,余国辉的责任反而轻了。况且,上面还有个许执一,天真要是塌下来,许执一会顶着。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朱慕云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原本朱慕云以为,余国辉到六水洲后,就会发现异常。没想到,半夜之后才发现。这个时候,杨经曲以及他的家人,应该到根据地了吧。
“余国辉,出什么事了?”朱慕云开着车回到了缉查一科,这么晚也不好去六水洲,只能通过电话联系。
“朱科长,出大事了。六水洲上所有的犯人,全部不见了。”余国辉哭丧着脸,他在政保局一无背景,二无后台,这么大的事情,如果上面怪罪下来,他吃不完兜着走。
“先不要慌,慢慢说。兄弟们有没有伤亡?”朱慕云镇定的说。虽然整个行动,是他制订的。但具体的行动细节,他并不知道。
而且,行动的最终决定权,他并不清楚。他目前的主要任务,是提供情报和物质,并不负责具体的行动。如果行动有了变化,家里也来不及通知他。
“许队长不见了,所有的犯人,全部不见了。兄弟们倒无大碍,朱科长,现在该怎么办?”余国辉说,朱慕云首先关心的是下面兄弟的安危,这让他很是感动。现在的长官,能这么关心手下,实属难得。
“你把相关人员集中起来,挨个问,晚上的事,到底是什么人干的。他们是怎么做的,一定要问清楚,问仔细。”朱慕云叮嘱着说。
“我问了,许队长晚上到了看守所,把兄弟们都叫出来,结果来了一批人,将他们全部缴了械,所有人都被关在地牢。反省院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朱科长,许队长不会是抗日分子吧?”余国辉迟疑着说。
“不要胡说,告诉兄弟们,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随便说。”朱慕云喝道。
朱慕云其实也很意外,因为这个行动计划,与他当初的设计,有了很大的出入。毕竟要控制那么多警卫,以游击队的实力,很难做到。但这件事,他在没跟胡梦北见面之前,无法知道详情。目前,只能按照正常程序,先向李邦藩汇报。
“出什么事了?”李邦藩半夜接到电话,不用猜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再说了,最近无论是在正面战场,还是敌后战场,日军的进攻势头,都被遏制。短期内,很难听到什么喜讯。
“处座,六水洲上的所有犯人,今天晚上全部被人救走。许执一也失踪,目前下落不明。”朱慕云沉吟着说。
“杨经曲呢?”李邦藩惊讶的问,整个六水洲,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杨经曲。但他知道,自己这话算白问了,如果许执一都失踪,杨经曲还有可能在么。
“没有发现杨世英。”朱慕云说。他所说的“所有犯人”,就包括了杨经曲。
“许执一真是个饭桶,在一一八团,是如此,到了六水洲,依然是如此。”李邦藩生气的说,突然想到,许执一是本清正雄亲自安排的,这才停住了嘴。
“现在怎么办?余国辉找不到许执一,不敢向上面汇报,只找到了我。”朱慕云说。
六水洲是处一级单位,朱慕云只是经济处的副处长,没资格去六水洲处理这种事。纵然是李邦藩,也不敢擅自作主。
“你准备好船只,我马上向上面请示。”李邦藩说,虽然晚上再去六水洲,已经没什么效果,但不管如何,都必须去。能不能解决问题,是能力问题。去不去六水洲,那是态度问题。
很快,姜天明带着曾山、李邦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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