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表现的懊悔,他都介绍得很详细。有些事情,他这个当局者,未必能看得清。阳金曲也是个老情报,或许可以借用他的智慧,制订更加有效的计划。
阳金曲听到“鲫鱼”这个代号后,惊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他很想打断滕昊祖的话,但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这个鲫鱼太危险了,一定要找出来!”阳金曲等滕昊祖说完后,缓缓的说道。明面的敌人,他一点也不害怕。但身边的对手,躲在暗处的奸细,会让他晚都睡不踏实。
“找鲫鱼不用急。目前,最重要的是,让邓湘涛的怀疑,成为事实。”滕昊祖说,事情有轻重缓急,目前最着急的,是让唐新成为“算盘”。
“你有什么打算?”阳金曲问,保护滕昊祖的安全,是他的职责。姜天明早明确说过,必须保证滕昊祖的绝对安全。如果有谁威胁到了滕昊祖的存在,不管是谁,都要清除。
相调查鲫鱼,坐实唐新“算盘”的代号,才是当务之急。但是,姜天明偏偏去了海,政保局的力量,他能调动的,也只有情报处和行动队罢了。如果想调警卫队,恐怕得看朱慕云的脸色。
“姜局长去哪了?”滕昊祖问,姜天明的经验丰富,如果他的话,应该很快会有计划。因为政保局有条“鲫鱼”,稍不注意,会让邓湘涛发觉。怪不得之前政保局的行动,屡次失败,原来根源在这里。
“去海了,估计还得几天才能回来。”阳金曲无奈的说,如果有姜天明在,这件事交给姜天明去费脑筋是。但现在,所有的事情,全部压到了他的头。
“那怎么行?我们必须在唐新到重庆之前,让军统确信,他是‘算盘’。”滕昊祖急道,从古星到重庆,快的话,也只有两三天时间,等姜天明回来的话,唐新已经到了重庆。
“我看为了稳妥起见,还是把唐新干掉算了。”阳金曲想了想,终于下定了决心。
“唐新回重庆的路线,我们并不知道。如果让军统知晓,是我们干掉的唐新,那如何打消邓湘涛的怀疑?”滕昊祖说,还有一个可能,如果行动失败呢?那弄巧成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倒是个麻烦。对了,我们可以制造意外。如果他坐船,把船弄沉。如果他坐车,把车炸毁。”阳金曲冷冷的说。
“这样的意外,根本经不起调查的。”滕昊祖说,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轻易使用不得。
“那你说怎么办?”阳金曲说。
“唐新回到重庆后,肯定会被调查。只有在军统开始对他调查后,他才能暴毙。”滕昊祖说,如果一定要动手的话,最好的时机,是让唐新死在重庆,死在军统的牢房内。
“那再杀他的难度太大了。”阳金曲说,虽然重庆也有南京政府的人,但想要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暗杀一名军统古星站副站长,最好还要制造成意外,实在太难了。
“最好的办法,还是在古星解决。准确的说,是在你们政保局解决。”滕昊祖说,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让“鲫鱼”把消息传给邓湘涛,再由邓湘涛传给重庆。那样的话,唐新一到重庆,马会成为“算盘”。
“政保局有条‘鲫鱼’,我怎么敢轻举妄动?”阳金曲急道。
“你是情报处长,难道之前一点端倪也没发现?”滕昊祖不满的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鲫鱼”他这个“算盘”,更加成功。
“我还真没发现。”阳金曲脸一红,他今天才第一次听说“鲫鱼”这个代号,身为情报处长,他确实是失职的。
“你看这样好不好,你马回去,在政保局散布一条消息,说政保局的卧底,被邓湘涛派去重庆执行任务,短期内无法联系。”滕昊祖想了想,他刚才方寸大乱,现在冷静下来后,马开始想对策。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