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慕云满意的点了点头,华生现在变得很成熟。他在想,应该让华生接触一些进步思想,将他领到革命的道路来。
昨天的事情,朱慕云在早,向李邦藩详细的汇报了。但是,他对华生发现阿大的事情,只字不提。朱慕云将发现阿大的功劳,全部记到了冯梓缘身。这虽然对华生不公平,但是,却能省了很多麻烦。而且,算冯梓缘知道的话,也是不会说破的。谁都想,天能掉馅饼。
“这件事,武尚天已经向我解释。阿大跟踪你,并没有恶意,他只是对古星饭店的案子,也有兴奋罢了。”李邦藩说,既然阿被发现了,不管阿大是什么目的,都不会再追究。
想必,出了这样的事情,武尚天不会,也不敢再派人对朱慕云搞小动作。昨天晚的事情,朱慕云虽然处理得有些激进,但总体讲,他还是很满意的。
“跟踪我倒没什么,不管他是为了调查我,还是保护我,都不会得逞。”朱慕云说。
“马兴标的伤势怎么样?听说他的手已经残废了?”李邦藩问,虽然他没有出镇南五金厂,但并不代表,马兴标的事情,他不清楚。
“右手指、无名指和小指被切掉了,但身的其他伤,并无大碍。休养一段时间,能完全恢复。二科不是行动科,马兴标手有残疾,并不会影响他担任科长。”朱慕云说。
“手有残疾,终究还是影响形象。”李邦藩沉吟着说,作为一名特工,相貌无需很俊俏,越普通越不引人注目,越平凡越能成大事。
如果有明显的特征,那更加不能成为一名优秀的特工。如说,去执行任务,你断了手指头,别人只要记住这个特征,能永远记住他。
“二处正是用人之际,只能将了。”朱慕云无奈的说。
“听说过丁子璜吗?”李邦藩突然问。
“是那个‘正气救国军’的所谓司令吧,他连九头山的土匪都不如,更遑论忠义法国军了。怎么,局座想收编他?”朱慕云问。
“丁子璜是湖北汉阳人,原来是统调统室情报员。同时,也是古星有名的洪帮首领。他由古星市原市党部派充正气救国军司令,实际,他的手下,是一帮地痞流氓。所谓的打游击,连骚扰都算不。”李邦藩说。
“武尚天准备收编丁子璜的队伍?”朱慕云惊讶的说,一帮流氓,真要是收编的话,那肯定会败坏政保局的名声。
“武尚天来古星,本是接收统的实力。丁子璜是统分子,当然在他的接收范围之内。”李邦藩说,看着武尚天不停的壮大势力,他已经感到了一丝不安。
“局座,丁子璜充其量是一个流氓头子,这样的人,如果进了政保局,那是一个祸害。”朱慕云提醒着说。
“放心,这件事我会注意的。”李邦藩点了点头,他允许武尚天有一定的势力,但是,不能让他不受限制的扩充实力。
在午的例会,李邦藩向武尚天,说起了丁子璜之事。有史希侠积极合作,收编丁子璜,并不成问题。
“局座,你放心,丁子璜如果投诚的话,不会加入三处,也不会在政保局里任职。”武尚天说。
“编制也不给他?”李邦藩诧异的说。
“对他,我已经有了另外的安排。”武尚天自信的说,丁子璜虽然是地痞流氓,又是古星的洪涛头目之一,但这样的人,也有他的用处。
既然武尚天不说,李邦藩自然不好再问。人家不安排进三处,也不在政保局任职。他再问的话,那是权限范围之外的事了。但是,李邦藩反而更是好。武尚天走后,他把此事,分别告诉了张百朋和朱慕云。让他们去调查,武尚天到底要搞什么把戏。
“局座,这件事你交给我可以了,何必告诉朱慕云。”张百朋得知后,很是不满的说。朱慕云只有一个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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