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我跟邓阳春和胡瑞接头的情报,特高课都是证实过的。这次与邓阳春见面,还拍了照片。你要是不信的话,到时候我给你送一张过来。”马兴标得意的说。
“好吧,我也想看看,这位军统古星区的行动处长,是一副什么样的尊容。”武尚天缓缓的说,如果邓阳春真的跟马兴标见了面,说明这件事不会有假。
马兴标得意洋洋的走后,武尚天气得把茶杯摔了。他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径直给玉梅去了个电话,只说了两个字:“动手!”
再任由马兴标这么胡闹下去,阿二算能出特高课,也会被打个军统的印记。到那个时候,一旦马兴标的任务结束,阿二要么留在军统,要么是死!
接到武尚天的指示,玉梅很是惊讶。原本,武尚天给她的期限,还有几天。可是,武尚天在电话里,咬牙切齿的声音,让她觉得,必须要加快步伐。可是,她与马兴标虽然拜了干姐弟,但其实并没有什么来往。如果贸然去联系马兴标,说不定会被识破。
“先生,有记者来了。”阿大突然敲开武尚天办公室的门,急切的说。安清会在古星,天不怕地不怕,怕记者的报道。记者不但会让他们成为人神共愤的过街老鼠,更能将他们钉在历史的耻辱柱。
“记者来干什么?”武尚天怒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个时候,他最不想见的,是这些所谓的记者。换在海,他会派人,将他们乱棒打出。但在古星,他根基未稳,还不敢如此嚣张。
“说是要采访您。”阿大说,他对记者,一向是不感冒的。如果在海,这些记者,早被乱棍打出去了。
“不见。”武尚天恼羞成怒的说。这些记者,提的问题刁钻得很,一个不好,自己下不了台。他们可不会,因为自己是政保局的副局长,安清会的会长,会给面子。
阿大正要说话的时候,武尚天桌的电话响了。电话是李邦藩打来了,质问安清会禁锢古星正当商人的用意。报纸登出消息后,影响很大。不但古星的人都会知道,古星周边,甚至长沙、岳阳、南昌、江苏、海,很快会知道。国民党和共产党,正愁找不到打击他们的借口,这下好了,授人以口实。
“武尚天,安清会不是土匪窝,你也不是土匪头子。如果你想自立为王,可以去古星外面占山开派。”李邦藩吼叫着说。隔着电话,他算咆哮如雷,武尚天也只能听着。
“局座,安清会抓到的人,都有抗日嫌疑,我们正在逐一审查。这帮无良记者,胡乱编造,扭曲事实真相,实在可恨之极。”武尚天信誓旦旦的说。
“周明和黄瑞琦是怎么回事?他们已经向商会投诉,如果安清会不给他们一个交待,古星商会要集体罢市。一旦古星的经济混乱,市面再次萧条,不但古星人民不会答应,日本人也不会答应。”李邦藩说。
“是,是。”武尚天忙不迭的说,他抓来的人,并没有真凭实据。说他们是抗日分子,不过是吓唬的名头罢了。
“成立安清会,不是让你们敲诈勒索古星的商人,而是更好的帮助,皇军对古星的占领。如果违背了这一点,安清会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李邦藩冷冷的说。
“我从来不会忘记,安清会成立的初衷。”武尚天擦着头滚落的汗珠,他发现,这次安清会是弄巧成拙了。
“如果安清会能查出抗日分子,那赶紧公布。如果查不出来,马放人!”李邦藩厉声说。
“请局座放心,我会处理好的。”武尚天唯唯诺诺的说。
武尚天被李邦藩训斥了一顿,还得向记者解释。至于周明与黄瑞琦的“保险金”,也被他临时改成了“保释金”。法租界的尉迟青巨,也收保险金,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反感。安清会如果也是这个名目,自然会让人联系到保护费。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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