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通过诸峰传递了出去。想必,地下党此时已经知道了胡惠芹被捕的消息。
“懦弱的国人。”川望着朱慕云的背影,肆无忌惮的大笑着说。所有的国人,在他眼里,都是胆小鬼。
“先把这个搞定再说吧。”小野次郎看了一眼,坐在椅子的胡惠芹。
此时的胡惠芹,两条腿直挺挺地伸展着,而且向两边分得很开。因为并拢,会更疼。正旁若无人地,正对着她身前的男人们。她用嘴,给胸部针刺的部位,吹着气。没有药物治疗,她只能靠这样的办法,来减轻自己的痛苦。
仅仅一天一夜的时间,把本应是羞怯的未婚女人,变成这个样子。小野次郎安慰自己,她应该是真的不行了。可笑的朱慕云,竟然说,她不会招供,真是太可笑了。虽然朱慕云这个翻译已经走了,但野山会说。他勉强可以,与胡惠芹沟通。况且,小野次郎,也是会说几句汉语的,算朱慕云不在,也难不住他们。
小野次郎坐到纪录员的桌子后面,翻开一个硬面夹子。里面,当然什么也没有。唯一的一张东西,是古星市的地图,面用铅笔,勾出第一天胡惠芹走过的路线。
“胡小姐,我们开始吧。”小野次郎信心满满的说,朱慕云实在太不识趣了,在胡惠芹决定招供之后,还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其实,标准的讯问,应该让被讯问的对象,从头开始说。让她一步一步地,去组织自己的故事。像在六水洲,朱慕云发给情报处每人一张纸,让他们自己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写下来。白纸黑字,一旦他们落了笔,剩下的事情,好办了。
可现在,小野次郎需要时间。他不但面临本清正雄的压力,也要证明给朱慕云看,胡惠芹已经完全、彻底的坦白了。
“你知道去取电台的人是谁吗?”小野次郎问。
“不知道。”胡惠芹费力的摇了摇头,微弱的说。现在,任何一个动作,都会让她无疼痛。
“你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去取吗?”小野次郎又问。
“不知道。”胡惠芹依然说,现在,只要能稍微休息一下,对她来说,都是无幸福的事。
“东西送到了你怎么向联系人报告?”小野次郎的嘴角,轻轻的向翘起。
“我在两天后,穿着红色旗袍,从古沙街的鸿昌布行,走到乐记面馆,我不去是出事了。”胡惠芹挣扎着说。
“你的联系人怎么跟你联系?”小野次郎顺。
“他会把信,送到学校门房。如果是五点半约我吃饭,我去信箱取指示,或者要送的东西。”胡惠芹缓缓的说,每说一个字,都会让她非常痛苦。
“信箱在那里?”
“在城北外面那个山后的一个山洞里,里面有一条石缝。”
“这次去取电台的指示也是在这里拿的吗?”
“是的。”
“哪一天?”
“前三天,不,是再前一天吧。十二号。”
“胡说!你这个下贱的女人!”小野次郎突然暴跳如雷的说,“皇军的二十五队,在城北做山地作战演习,那片山坡已经被封锁了七八天了!”
在此一时呆住了,嘴唇抖动了几下,没有发出声来。
“胆敢欺骗皇军---想一想,想一想刚才尝过的味道。他们会把针一根一根地刺进你的肉里去,会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小野次郎冷笑着说。
事实,根本没有二十五队,也没有什么作战演习。这只是小野次郎的手段,用来验证胡惠芹说话的真假罢了。
如果胡惠芹真的去过城北的那个山头,她无法确定,二十五队的事,到底是有还是没有。而胡惠芹的问题在于:事先准备好的供词是不能改变的。
她说她是一个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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