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亚尔萨罗南尼街十五号?好,我记住了。”胡梦北说。对野山包养女人的事,自动忽略了。
“那我不去巴黎咖啡馆喽。”朱慕云说。虽然损失了十根金条,可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这十根金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原本,他想告诉胡梦北,可以让地下党,向九头山收点“信息费”。可是,话到嘴边,他还是忍住了。如果自己说出来,换来的又是一顿严厉的批评。
“当然可以。对了,你的这份名单,给军统准备了一份吗?”胡梦北看了看手里的名单,问。
“还没见邓湘涛呢,这份名单,并不完整。甚至,也不准确,不打算给他了。你赶紧抄录一份吧。”朱慕云说,黄瑞琦的身份,邓湘涛一直否认,他自然也只好装糊涂。
再说了,军统古星区,如果真的有人被捕,邓湘涛一定会联系自己。这段时间,邓湘涛想必,在甄别训练班的内线吧。
“这也是你的工作成绩,当然要向邓湘涛汇报了。你不是挺机灵的一个人么?怎么这种便宜,也不会占了?”胡梦北怪的问。
“我这不是心向组织,没想多给军统提供情报么?”朱慕云无奈的说。
“这种情报,还是可以向军统提供的。”胡梦北说。
“最近,家里都还好吧?”朱慕云问,虽然他从来没有回过“家”,可在他心里,无时不刻的牵挂着根据地的情况。他多次在梦里,梦见了自己穿着新四军的军服,回到根据地,向首长汇报工作的情况。
还有自己的姐姐,他多么渴望,能与姐姐一家,开心的生活在一起啊。可是,为了打击日寇,将日本人赶出国,他只能将这一切,深深地埋在心底。
“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九月一日,湘鄂豫边区党委,在京山召开第一次军政代表大会,选举产生了鄂豫边区军政联合办事处,余之威任主任。在办事处的努力下,各地的民选政权相继建立。”胡梦北微笑着说。
“一九四零年九月一日,这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也是说,我们建立了正式的抗日政权?”朱慕云惊喜的说。
“当然,有了政权机关,我们能巩固和壮大根据地。”胡梦北微笑着说。
“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呢?应该给办事处,送份礼才对的。”朱慕云不好意思的说。现在,已经进入了十月份,一个多月前发生的事情,才告诉自己。而且,他身在政保局和宪兵分队,竟然没有收到这方面的情报。可见,根据地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
“你今天不是带了份大礼么?”胡梦北指了指朱慕云带来的布袋,微笑着说。
“我还不知道有多少呢,这是尉迟青巨送的。”朱慕云说,尉迟青巨放下袋子后,他也没打开车。但是,有一点他知道,里面装的不是小黄鱼,而是大黄鱼。
“好家伙,五根大黄鱼,尉迟青巨出手还真是阔绰。”胡梦北打开袋子一看,惊叹着说。
“这可是他的买命钱,他敢不下重手么。”朱慕云说,其实,他觉得,尉迟青巨还是有些小气了,五根大黄鱼,怎么够买他的命呢,至少也得十根。
“我代表组织,感谢你。你提供给根据地的物资、金钱,都会登记在册。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成绩。”胡梦北说,朱慕云加入党组织后,提供给家里的资金、物资,已经是一个非常大的数字。甘长林多次向边明泽表明,一定要好好感谢野草同志。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朱慕云谦逊的说,能让同志们吃好一点,穿好一点,武器装备好一点,打日本鬼子的时候,能狠一点,是他最大的心愿。
“还有件事,我要正式通知你:1940年9月18日共央发出《关于开展敌后大城市工作的通知》,决定央成立敌后工作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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