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利用职务之便,给他们提供一些便利罢了。本身并没有参与军统的行动,最多就是通风报信。”尉迟青巨说。
“那好,你报了几次信,每次如何报信的,详细说一下吧。”朱慕云拿出笔和纸,问。
“朱处长,能否不要记录?”尉迟青巨说,白纸黑字的东西,他是很忌讳的。一旦以后披露,全是自己的把柄。
“这是你的诚意,怎么,又想与我们合作,又不想表明诚意,是不是对重庆还抱有幻想?我警告你,迟早抛弃这种想法。你的事情很严重,如果有任何隐瞒,对你很不利。”朱慕云严肃的说。
“我可以如实说,但必须请本清课长给我一个承诺。”尉迟青巨想了想,说。
朱慕云虽然是法租界的中国人当中,最大的特务头子。可他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队长,在政保局也只是二处的处长。如果是做生意,有朱慕云的承诺,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干。但这种卖国求荣的事情,还是要日本人点了头才行。
“你想让本清课长给你什么承诺?”朱慕云问。
“对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对我的新身份严格保密,至少,不能让法国人知道。”尉迟青巨缓缓的说,他向日本人投诚,肯定是瞒不过军统的,他也没打算瞒天过海。
身在沦陷区,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错了。至少,以后军统方面有什么事,还是可以给他们通风报信的。
当然,为了赢得日本人的信任,他也要适当的出卖一些军统的情报。这一点,他也是提前向局本部汇报了的。只是,重庆对他还有多少信任,那就说不准了。
“既然到了这里,就不要再提条件了。因为,你现在没有资格。”朱慕云淡淡的说。
他说的是实情,田岛拓真原本准备除掉尉迟青巨的,他如果再七里八里,惹得日本人不高兴,等他一离开,马上就对他再次暗杀。
“好吧,为了证明我的诚意,我可以给你们提供一条重要线索,在江岸街有一家毕格洋行,他是军统的人。”尉迟青巨缓缓解说。
“你说的是毕格亚?”朱慕云惊讶的说,他的法语就是跟这个法国佬学的。一直以来,朱慕云与毕格亚还偶有联系,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毕格亚竟然是军统的人。这个消息,比他听到杜华山被杀,还让他吃惊。
“不错,他在民国二十七年,就参加了军统。”尉迟青巨笃定的说。
“他替军统搜集法租界的情报?还是国际情报?”朱慕云问,军统从一开始,就“志向远大”,国际情报也一直是军统的搜集项目。而且,军统在国外也建立了不少情报站。比如说美国、印度等国家。
“他的洋行是军统的情报站,同时,还负责帮军统密藏无线电器材。而且,毕格洋行也经营落地式收音机,正是最好的排挤。”尉迟青巨说。
“你的上级和下线,分别是谁?他们的代号、真实姓名,以及联络方式?”朱慕云又问,这些问题尉迟青巨都必须交待。
“我直接与重庆联系,我现在没有下线,每次都是单独行动。”尉迟青巨缓缓的说,关于刘华卿和汪应云的身份,他暂时不想透露。这既是为了自己的安全,也是向重庆表明,自己的心还是向着党国的。
“你现在没有下线?是不是以前有下线?”朱慕云敏锐的察觉到了尉迟青巨话里隐藏的意思。
“不错,冷光欣以前是我的下线,也是唯一的下线。”尉迟青巨说,把事情推到死人身上,确实再好不过。况且,宫崎良一当时就怀疑冷光欣的身份,把冷光欣推出来,不但可以保护自己,也能取得日本人的信任。
“希望你没有隐瞒。”朱慕云看着尉迟青巨,缓缓的说。
尉迟青巨走后,朱慕云先向李邦藩汇报了。不管电话有没有被监听,他都必须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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