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姓‘国’就姓‘共’。”朱慕云缓缓的说。
“会不会是土匪?”陈旺金抱有最后一丝希望,问。
“几率不大。这个时候,你还敢接这种生意,老兄的胆子不小。”朱慕云缓缓的说。
“我也是脑子进了水,看到金条就迷糊了。”陈旺金叹息着说,他有金条亢奋症。一见到金条,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哪怕是见到政保局的钱,心里也很高兴,总想着据为己有。
“我看,你要及早作好准备才行。”朱慕云突然说,陈旺金这个守财奴,此次怕是大出血了。就算能安然过关,但不把身家拿出几成,肯定是不行的。
“什么准备?”陈旺金一愣,他现在只觉得自己是受害者,可没想过,自己与抗日分子会有什么关系。
“你说的这个柯有声,如果是普通商人,哪怕就是土匪,也都还不算什么。如果他是忠义救国军的人,或者是新四军游击队的人,那就麻烦了。”朱慕云分析着说。
“我就担心他是这两方面的人。”陈旺金叹了口气。
他突然明白了,朱慕云所谓的准备是怎么回事了。自己在政保局兢兢业业,从政保局成立之初,就一直在总务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所以,你要防备有人借题发挥。咱们的那些账本,该烧的烧,该毁的毁。另外,家里不要留什么钱,该埋的埋,该藏的藏。”朱慕云提醒着说,陈旺金的动静越大,嫌疑就越重。
只是,心乱如麻的陈旺金,已经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朱慕云的建议,看似很好。但真要是照着执行的话,反而会起到副使用。
“没错,你考虑得很有道理。”陈旺金感激的说,他最牵挂的,就是藏在家里的钱。
因为喜欢看钱、玩钱,陈旺金这几年搜刮的钱财,全部藏在了家里。他无论是高兴的时候,还是愁苦时,都喜欢把钱拿出来。看一看,摸一摸,心里就舒服了。有的时候,还会在地下室睡一觉,躺在钱堆里,四周全部是金条银元,这种感觉,别人一辈子也体会不到的。
“未雨绸缪总是好的,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的钱,可得藏好了。”朱慕云提醒着说。
“事情还没到这一步吧?”陈旺金像是给自己打气,但这句,他自己都不太相信。
“我建议,你现在马上开始活动。”朱慕云沉吟着说。
朱慕云还没有查清,宪兵队就已经接到了举报。人家在电话里说得很清楚,陈旺金为新四军提供枪支,今天在城外交易,表面上是卖枪,实际上是送枪。为的,就是给新四军送军火。
陈旺金还没回家,就被日本宪兵堵在了办公室。宪兵队在这方面的效率,还是非常高的。一看到全副武装的日本宪兵,陈旺金吓得脸色煞白。
“陈处长,久违了。”田岛拓真从后面走了出来,冷冷的说。
“张处长,不,田岛队长,你好。”陈旺金看清是田岛拓真后,马上点头哈腰的说。
田岛拓真还是“张百朋”的时候,陈旺金与他的关系,并不算特别好。陈旺金克扣所有单位的经费,几乎除了机要室、电讯处之外,所有单位的经费,他都要打个八折。田岛拓真担任情报处长的时候,这个规矩也没打破。
“跟我们走一趟吧。”田岛拓真淡淡的说,回到政保局的感觉,让他有些怪。特别是身上穿着这身日本军装,时刻提醒着他,是在政保局混不下去了,才不得不去法租界宪兵分队。
“我是皇军的朋友,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可以了嘛。”陈旺金只觉得口干舌燥,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哪怕有再多的钱,也无济于事。如果可以,他愿意用钱换自己的平安无事。
“不行,去宪兵队比较合适。”田岛拓真摇了摇头,陈旺金老奸巨猾,他要的就是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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