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还吃了亏,别人只会看笑话。
李邦藩也叮嘱,不能抓人,只抢钱和物。不多带点人,怎么能让他们心甘情愿把钱和粮食交出来?
既然周志坚要去,诸峰也当仁不让。出发的时候,两人都挤到了朱慕云的车上。周志坚会开车,他自然不能再让朱慕云当司机。
“等会诸峰把人带出来,到外面登记。如果不配合,直接带到二处。周志坚的任务,是把他们所有的钱和值钱的东西,包括粮食,全部带回来。”朱慕云吩咐着说。
“处座,此事不妥吧?”诸峰惊讶的说,如果被人捅出去,对政保局的名声,又是一次极大的伤害。
“我不是在跟你们商量,你要是不执行不到位,现在说出来,我还可以换人。”朱慕云淡淡的说。
“我是担心这些人去告状。”诸峰说,就算是捅给报社,也是不好的。
“你只管按照命令行事,至于他们告状也好,喊冤也罢,与你何干?”朱慕云说。
“诸峰,你就听处座安排便是。”周志坚笑着说。
“局座今天跟我说了,法租界宪兵分队可能会撤销,巡捕厅会单位组建一个警察分局。宪佐班明年会回政保局,继续在码头办公。而我,可能不再担任这个处长。到时候,谁能当这个处长,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朱慕云缓缓的说。
周志坚原本在开车,听着朱慕云的话,差点一脚急刹。二处竟然要发生如此巨变?到时候,自己这个二科长,是不是也有机会呢?
到中山大道223号后,一科和二科的人都到了。一科穿着军服,戴着常务宪佐的袖章。二科的人,身着便装,也已经到了四周。朱慕云的原则,一直是杀鸡用牛刀。像这样的行动,不管如何,也先把前后门全部堵起来再说。
诸峰去敲门,开门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朱慕云一看此人相貌,心里顿时一咯吱。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此人叫“元国昌”。
当然,这个名字,必定是假名。因为他的安居证,就是朱慕云办理的,那张照片,还是朱慕云亲自粘上去的。
“各位长官,不知有何贵干?”元国昌见到外面站着这么多人,心里很惊慌,但脸上依然平静的说。这里正是军统古一组的临时落脚点。
“清查户口,你们到警察局户籍科登记了没有?户长牌呢?”诸峰整了整衣服,走上前问。
“户籍科登记的人太多,我们没排上队。每天都去的,只要轮到我们,马上重新登记。户长牌的钱已经交了,但牌子还没发下来。”元国昌微笑着说,他从身上掏出包老刀牌香烟,给诸峰敬了一支。
诸峰伸手接过,但朱慕云摆了摆手,他抽不惯这个牌子。再说了,就算是三炮台,他也不会抽陌生人发的烟。军统的人鬼得很,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在烟里下毒?
“把人叫出来,现在陪你们去户籍科登记。”诸峰说,这种事他已经轻车熟路,按照程序办事,让人挑不出一点理来。
“多谢长官。”元国昌心里一惊,查户口最多两个人。可外面来了十几个扛枪的,另外,还有十几个彪形大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这里住了几口人?”朱慕云突然问,他很好奇,李邦藩既然发现这些人有问题,为何不抓呢?还要把他们的钱和粮食拿走,真是奇怪。
蓦然,朱慕云突然想到,这是典型的放长线钓大鱼。抓了元国昌,未必能找到军统。但如果让他们居无住所,没吃没喝,肯定会发了疯的找军统。到时候,只要跟在他们身后,就能顺藤摸瓜,找到军统的巢穴。
“报告长官,这里包括我,总共住了四口人。”元国昌听到朱慕云开口,小心翼翼的说。
“你们是干什么的?”朱慕云背着手,走进了房间。里面有三间房,外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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