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慕云通过两条渠道,帮六师疏通了营救汪清海的障碍。只是,具体与新四军接触,朱慕云是不会管的。无论是他政保局的身份,抑或是军统的身份,都不允许他与共产党接触。
“慕云,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西。要怎么样才能把师座救回来,你可得出个主意。”时栋梁派人与新四军接触后,很快发现,想让汪清海回来,不是那么容易的。
“时兄,此事我已经尽力,也只能做到这一步。六师的人可以与新四军接触,可我不行,否则就是政治问题。”朱慕云说。
“我没让你与新四军接触,只要帮忙拿个主意就可以了。”时栋梁急道,朱慕云前面出了大力,他很感激。但人如果没有救出来,一切都是空的。
“新四军那边是怎么回应的?”朱慕云问。
“他们没任何表态,我送过去的东西,全部退了回来。”时栋梁叹息着说。
“你送了什么?”朱慕云问。
“还能送什么,当然是钱了。”时栋梁说。
“这年头,还有不喜欢钱的人?”朱慕云“诧异”的说。
以前有句话,文官不贪财,武将不怕死,那个朝代一定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国家安定团结的。而共产党的部队,不管是军事干部还是政治干部,既不贪财也不怕死。这样的队伍,才是战无不胜的。
“我原来以前也没有,可是,此次与他们接触之后,才发现这些人真是很奇特。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可一个个傲气逼人。这种精气神,就算是日本军队,也是没有的。”时栋梁叹息着说。
怪不得六师面对新四军的时候节节败退,因为他们有一股勇往直前的精神。这种精神,是军队的灵魂,是他们打胜仗的保障。
“共产党行事光明磊落,你要是与他们明码标价的做交易,肯定是行不通的。”朱慕云摇了摇,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军队,就像浑浊世界中的一股清流。从一面世,就注定他们与众不同。
“那怎么办?”时栋梁说,他是个喜欢做交易的人。碰到这种讲原则的,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应该与他们交朋友,人家缺什么就送什么。什么枪支弹药、药品粮食、食盐布匹什么的。共产党有的是聪明人,你不提师座半个字,我想,过段时间,自然有人与你来谈。”朱慕云笃定的说。
“这些东西都是违禁物品,日本人知道后,能让我们好过么?”时栋梁诧异的说。
“如果是以前,那肯定是资敌。可现在为的是救师座。你给了这么多钱,不就是为了让日本人视而不见么?”朱慕云笑了笑,只要不太过分,日本人不会追究的。
“不错。”时栋梁恍然大悟。
“当然,就算他们不管,你也不能太过明目张胆。”朱慕云提醒着说。
朱慕云虽然很想除掉汪清海,可他表面上,却会不动声色。甚至,还会装出一副热情洋溢的样子。
“有你帮忙,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时栋梁笑着说。这种事,他与朱慕云合作过多次。
“那行,你赶紧去采购物资吧。能不能打动共产党,就看你的诚意了。”朱慕云说。
时栋梁采购一批新四军急需的物资,亲自送到根据地后,果然待遇就不一样了。时栋梁终于找到了办法,第二次送了更多的物资。
朱慕云上午到法租界宪兵分队的时候,接到小野次郎的命令,让他准备二十辆卡车,两天后的上午在火车站使用。这段时间,长沙前线的军队和物资开始往古星运。
可是,这种事情,一向是军事机密,列车的运行时间,都是严格保密的。哪怕就是朱慕云,一般也不会知道。否则,朱慕云早就让沈云浩一显身手了。
这个消息,在大泽谷次郎那里得到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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