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慕云用毛巾,仔细的擦着办公桌上新摆的一个相框。这是他与美座聡太的合影,用最快的速度洗了出来,并且装在了一个精美的相框里。
“慕云,擦什么呢?哟,这不是美座将军吗?”孙明华走到朱慕云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他正在小心翼翼的擦着,嘴里啧啧有声的说。
“明哥,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里?雅仁医院的案子不查啦。”朱慕云说。孙明华一直在调查雅仁医院日本士兵死亡的案子,可是到目前为止,并没有进展。
“日本人疑神疑鬼,根本就查无可查嘛。难道说,一定要我把那些医生抓起来,他们才满意?”孙明华不满的说,他在医院调查了很久,甚至田岛拓真也在暗中调查。可是,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发现端倪。
“那些日本兵是怎么死的?”朱慕云随口问。
“伤口感染,这是正常现象,有什么办法?日本人把消炎药品控制得这么严,雅仁医院都得不到保证,现在他们自食苦果了。”孙明华径直坐在沙发上,掏出烟给自己点了一支。
“日本人死了,总得认真调查。明哥,你吊儿郎当,不怕太君找你麻烦?”朱慕云调侃着说。
李邦藩一直怀疑孙明华是“公鸡”,只是苦于找不到证据。朱慕云去古昌的这几天,与孙明华也没联系。回来之后,两人还是第一次见面。孙明华对日本士兵的生命置若罔闻,令人寒心啊。
“我是实话实说嘛,田岛拓真也在调查,日本人不相信我的结论,总认他的结论吧。”孙明华说。
“田岛拓真出院了没有?”朱慕云问,田岛拓真的调查,确实不会有结果。韦朝蓬的行为,并没有帮手。就连他动手术时,助手也未必知道,田岛拓真只是一介武夫,更加不清楚了。
“还没有。慕云,你此次去古昌,又是立功,又是发财,房祖荣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跟我说说?”孙明华饶有兴趣的问。
“你有兴趣?”朱慕云笑了笑,孙明华就算不问,他也想告诉对方。
“学习学习嘛。”孙明华说,他对朱慕云的能力很清楚。房祖荣与军统勾结,密谋投敌,这种事情非常机密。就算朱慕云提前知道了消息,可房祖荣不应该这么轻易就被朱慕云逮捕。
“其实也没什么,我对外,那是用了比较夸张的词语。”朱慕云微笑着说。
朱慕云向孙明华详细介绍了自己在古昌的所作所为,孙明华安静的听着朱慕云的介绍,很快就发现了破绽。房祖荣如果与军统勾结,得知朱慕云的身份后,岂会孤身一人赴宴?还让朱慕云的警卫班,控制了县政府。
如果换成自己是房祖荣,必定会带着手下赴宴的。甚至,在县政府外面,会准备一支伏兵。一旦情况不妙,马上起事。当时拿住朱慕云,趁机离开古昌,还是比较容易的。况且,作陪的还有魏定棋。
房祖荣再傻,他也不会傻到,等着朱慕云设好套,自己再往里钻吧?房祖荣孤身一人赴宴,只能说明一件事,他坦坦荡荡。
至于房祖荣被捕后招供的那一切,孙明华都是不信的。前面房祖荣的行为,他就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进审讯室后,招的那些话,有几句能信?政保局的用刑手段,孙明华很是清楚。像房祖荣这样的人,一旦对之动刑,马上就招了。但不是真正的招供,而是屈打成招。
可是,军统赶到县政府营救房祖荣,这让孙明华很是困惑。难道说,军统与政保局联手演戏?或者说,古昌军统的人中,有李邦藩的内线?
孙明华对李邦藩的军统内线一直念念不忘,可是,李邦藩为何要让内线去营救房祖荣呢?这也说不通啊。
“明哥,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朱慕云重点讲了,自己当时如何“英勇”,带着警卫班冲到了房祖荣面前,对方刚要抬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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