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味道。
“不太像。”宋鹏摇了摇头,他虽然很想把朱慕云挤下去,可是让他说朱慕云是军统,这种话还是说不出口的。
如果说朱慕云贪污受贿,中饱私囊,宋鹏很愿意在证人名单上,添上自己的名字。但是,朱慕云这样的蠢材,也只有在政保局这样的地方,才有立足之地。
论溜须拍马、见风使舵,没有谁比朱慕云更厉害。但要说他是军统的人,特别是说朱慕云是“鹅卵石”,宋鹏是不认同的。让他指证朱慕云是军统的人,既是对军统的污辱,更是对宋鹏作为情报人员这个职业的污蔑。
一直以来,宋鹏都觉得,朱慕云不适合搞情报工作。朱慕云在加入政保局后,也不算从事情报工作。朱慕云先是在经济处,后来又在总务处。虽然也当了一段时间的二处处长,但那个二处,就是个大杂烩。
只有在法租界宪兵分队的时候,朱慕云才算接触了些治安工作。但也仅仅是维持治安,与情报工作是两回事。看看朱慕云的宪佐班,在法租界抓过什么正经的抗日分子么?借着抓捕抗日分子的名义,倒是将法租界的商人,基本上都敲诈了一遍。
“是啊,朱慕云确实不太像。可是,‘鹅卵石’能在我们内部,潜伏这么长时间,看起来也一定很不像重庆的人。”田岛拓真说,除了日本人外,他怀疑所有中国人。
“‘鹅卵石’会不会混在政保局当中,跟着一起去了安徽?”宋鹏突然问,如果“鹅卵石”潜伏在政保局的话,很有可能去了安徽。
“有这个可能,但是,‘鹅卵石’是军统古星组的组长。如果他去了安徽,军统古星组怎么办?目前我们还没有收到消息,说军统古星组换了组长。”田岛拓真说,这也能从侧面反映出,“鹅卵石”不但还是古星组长,同时还在古星。
“既然皇军在重庆有情报渠道,能否从重庆打探‘鹅卵石’的消息?”宋鹏突然说,“鹅卵石”在古星的潜伏身份,肯定是天衣无缝的。甚至,有可能是政府高官。
既然古星查不到任何线索,最好的办法,当然从重庆查。毕竟,重庆才是源头。“鹅卵石”隐藏得再深,总有份档案吧?而且,总部知道“鹅卵石”身份的人肯定不少。
在古星,“鹅卵石”的身份可能是绝密。但在重庆那些大人物嘴里,“鹅卵石”或许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是条思路,但是,我们也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重庆。你要负责把直属组的人,秘密审查一遍。只要有嫌疑的人,都送宪兵队。”田岛拓真脸上露出一股杀气,只要是宋鹏送来的嫌疑犯,不管是不是“鹅卵石”,最终都会死在宪兵队。
“此事,朱慕云知道么?”宋鹏问,虽然他有田岛拓真撑腰,但毕竟是副组长。
“他还不知道曾山的事呢。”田岛拓真说,听到消息后,他第一时间来找宋鹏。朱慕云对情报工作不熟,与朱慕云谈曾山的事,岂不是对牛弹琴?
“我毕竟只是副组长,如果由我审查嫌疑人员,于理不合。”宋鹏轻轻摇了摇头,朱慕云必须点头,他才能开展工作。至于其他事情,以朱慕云的“聪明”,肯定不会干预的。
“此事我自然会与他说起,你放心大胆的干就是。”田岛拓真不以为意的说,朱慕云就算知道,也是由宋鹏审查直属组的人。
“嗨。”宋鹏虽然不怎么会说日语,但这个词,还是说得很溜,而且也很有气势。
曾山被关押在重庆的消息,朱慕云当然是知道的。但是,当他听到田岛拓真说起此事的时候,还是很诧异。这不但是为了应付田岛拓真,必须作出的反应。同时,朱慕云也确实很意外。
曾山是被秘密关押的,可田岛拓真却知道他的消息,显然,最近有人在打探曾山的情况。重庆能否从此事,查出某些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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