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情,朱慕云不可能欺上瞒下。涉及到钱财的事情,朱慕云丝毫不会有顾忌,但如果是抗日分子的事情,他不敢有丝毫隐瞒。
至少,表面上的工作,还是要做到家的。朱慕云让周志坚详细的做完笔录后,才把张斓送到博济医院。张斓虽是政保组的人,但却没有资格到陆军医院接受治疗的。至少,朱慕云觉得他不够格。
随后,朱慕云亲自去了趟宪兵队,向植村岩藏汇报此事。在路上,朱慕云取到了猎手情报小组传来的情报:营救成功。
看到这四个字,朱慕云长长的松了口气。地下党在古星的行动能力,让他很是担心。没想到,行动这么成功。
当然,据张斓所言,他们与地下党的人,发生了“激烈”的枪战。对此,朱慕云是嗤之以鼻的。当然,等会向植村岩藏汇报的时候,他会酌情报告。
“植村课长,我们的安全屋遭到了抗日组织的攻击,新四军游击队长赵大才,也被他们救走了。”朱慕云向植村岩藏汇报了此案的经过。
对赵大才的情况,朱慕云将前因后果都说清楚了。他只提出两点,第一,抗日组织为何会知道赵大才的关押地点?第二,张斓作为政保组的人,为何会不听自己的命令。
如果张斓及时将赵大才移交到六水洲,会有这种事发生吗?虽然六水洲上的警卫,已经大大减少。但也不是抗日组织,可以随便袭击的吧?六水洲处于古江中心,古江上随时有暂一师的巡逻艇,一旦抗日组织出现在六水洲,等于是自投罗网。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古星的治安,不是已经大大强化了吗?”植村岩藏听完朱慕云的汇报后,疑惑的说。
“是啊,我也很纳闷。按说,张斓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难道说,他跟着田岛拓真,也学会了违抗长官命令,喜欢自作主张了?还是,他故意为之?”朱慕云喃喃的说
“你是什么意思?张斓怎么可能故意让抗日组织来救人,张斓之前可是重庆的人。”植村岩藏一下子听明白了朱慕云的意思。
“我也只是瞎想,毕竟赵大才这个游击队长,是新四军领导的。”朱慕云尴尬的笑了笑。
虽然张斓是重庆的人,但共产党在重庆也有很多人啊。再说了,张斓进入政保组局后,难道就不能是别有居心?
怀疑这种事情,是不需要任何语气的。无端猜测,本就不需要任何理由。朱慕云相信,植村岩藏就算知道张斓是重庆的人,但自己的话,还会让他留意。
现在可是国共合作抗日,虽然国民党对共产党很提防,甚至将他当成最大的潜在危害。但表面上,国共现在是一家。共产党的干部落了难,军统出手相助也是有可能的。
“不管怎么样,一切要以证据说话。”植村岩藏缓缓的说,话虽如此,但他心里也确实有了怀疑。
“植村课长,大和街44号这个安全屋,以前军统应该是知道的。”朱慕云说,当初郑思远在那里,可是杀了乔延智。而邓阳春,甚至还在那里设置了一个监视点。
“是吗?”植村岩藏惊讶的说,这件事他还真不知道。当初邓阳春监视大和街44号的时候,他还在特务分室当主任呢。
朱慕云不管植村岩藏会怎么怀疑,反正他只是阐述事实,再加上一些无端的猜测。
“军统古星组虽然撤出了古星,但我怀疑,此次的袭击,会不会是军统所为。另外,据张斓所言,与抗日分子的交战时,还伤到了对方。我已经让人调查全市的医院和诊所,但我估计,没什么效果。”朱慕云又说道。
地下党有备而来,张斓和孙务本根本没有防备。他们仓促应战,张斓差点死了,连枪都没开几枪,怎么可能击中对主呢。
然而,此次朱慕云的判断却出错了,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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