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前面没有东西,
至少现在来说,
什么都看不见,
但周泽清楚,是有道结界挡着这里,周老板也早非昔日吴下阿蒙了,这些事情也经历了不少。
指甲像是划破了层不存在的隔膜,
眼前的事物阵扭曲,
发生了些变化。
连串的路灯早就已经破碎,
地上,
到处都是鲜血和烧焦的痕迹,
把玉箫将白莺莺挂着,
她在凄厉地哭泣,
尤其那恐怖的伤口,
触目惊心。
黑影站在白莺莺身边,回过头,看向忽然出现的周泽。
他有些惊讶,
因为他清楚那三张符的威力,
除非这栋楼塌陷,否则被封绝在房间里的人绝无可能感知到外面的情况。
他不杀鬼差,
所以才特意将周泽隔绝开,
但周泽还是来了。
他有些不舒服,
看周泽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个给脸不要脸的不识趣儿的东西。
他是不想杀鬼差,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能杀鬼差,也并不意味着,他不敢杀鬼差。
如果鬼差真的要和邪魔歪道同流合污的话,
也理所应当成为被“替天行道”的对象,
将其根除!
对,
是这样,
有大道理做支撑了,也解释得通了。
黑影心里放下了块石头,目光变得坚毅了起来。
“你来,是想和我……说些什么?”
黑影问道。
周泽没搭理他,而是冲向了白莺莺。
破天荒的,
黑影没有阻止周泽,任凭周泽跑到了白莺莺的身边。
周泽的手,放在了白莺莺的脸上。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这切,那个直天真烂漫喜欢对自己“嘤嘤嘤”的女孩儿,此时居然被折磨成了这番模样。
而当她在经历这种痛苦折磨时,
自己,
自己,
自己竟然在楼上喝酒!
羞愤,
愧疚,
愤怒,
不停地折磨着周泽的内心,在他的心,充斥着种难以想象的自责。
是他想要过咸鱼样的生活的,是他想要这般漫无目的的混日子的,是他喜欢这样懒散得过且过的。
他也有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理准备,
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事,
他自己承担着受着就好了,只要让我眼下活得舒服自在轻松,其他什么都可以不顾。
但为什么,
为什么事情不是冲着自己来,
而是冲着自己身边的人来?
白莺莺有气无力地睁开眼,她的目光有些浑浊,不似之前明亮,她看见了周泽。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更没有委屈地求保护或者责怪为什么周泽耽搁了这么久才到。
她只是用自己剩余不多的气力,提醒道:
“老板……小心他的……箫声……”
周泽的目光在白莺莺身上仔细地逡巡过去,
尤其是在看见脖子位置的巨大伤口时,
他几乎要发出愤怒的咆哮!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黑影笑着伸出手,
在他掌心上,颗浑圆剔透的尸丹正在轻轻地浮动着。
“你养她在身边,应该也是为了这个吧;
不好意思,老夫替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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