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到消息,大街上有个公爵仗着身份暴揍一个萌封的小侯爷,我就知道,你回来了。”
说着,长乐公主就回头嗔怪的看了叶真一眼,那回眸间,却有万种风情。
叶真一呆,笑呵呵的搓着手上前,“这么快就传遍了啊。我这不是刚从战场下来,踏入繁华洛邑,有些不舒服,那小子就凑上来了。”
说着,叶真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趁着长乐公主再次递上续茶的时候,轻轻的握住长乐公主柔若无骨的纤手。
长乐公主俏脸陡地飞红,眸子却是不经意的盯了一眼虚空处。
这情形,叶真立时了然。
这是仁尊皇姬隆防着叶真与长乐公主呢,怕这两人做出什么有损皇家威仪的事情,叶真一来,就有宫廷高手在这里盯着。
经此战事,叶真却是更加的豁达了,毫不顾忌的摩梭着长乐公主的纤手,,羞的长乐公主螓首低垂,虚空中盯着的那几位嬷嬷,见此情形,也不知如何是好。
叶真如今也是想通了,大丈夫当敢爱敢恨,皇帝不乐意如何,终归要叫他乐意。
当然,也仅限于此。
第二天一大早,叶真这个分身回朝的公爵,按例上朝面圣。
相比于第一次上早朝时,叶真只能是特例等候在乾坤殿朝臣队伍的最末尾,还没有开口的资格,只能等候仁尊皇姬隆的垂询。
如今,爵位升为北海郡公,已然不一样。
在小太监的引领下,叶真已然站在乾坤殿贵族序列的中间了,更有了当朝上奏的资格。
等战事结束,援了要职,就算再无功勋,叶真的位置,还可以往前再排一排。
今天的朝会,叶真也没作什么准备。
反正就是仁尊皇照例询问几句前线战事,真正的重头戏,应该在朝会后的私下召见。
到时候,向叶真亲自询问血河下方的血河禁地神秘阵法,才是重点。
所以,一众朝臣的奏本,叶真也只是半闭着眸子老老实实的听着,静侯着仁尊皇姬隆的垂询,静待散朝。
突然间,一声分外悲哭的嚎哭声,就在乾坤殿外响起,“陛下,求陛下给老臣做主,老臣这个年龄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求陛下给老臣做主啊。”
随意回头看了一眼,是一个身着州公服饰的老者,此时满脸老泪纵横,看模样听声音,估计是儿子被人干掉了。
在洛邑,这事儿不新鲜。
那些贵族哥儿争风呼醋,斗鸡走马的,虽然大都有分寸,但偶尔斗出真火来,某个贵族公子哥就会被当场殴杀。
然后,被殴杀的公子哥的父辈们就会出面斗法,或私下斗,或者闹到朝堂上。
这样的事情,每年都要发生好几起,做为巡天司的人,这样的案例,叶真已经看麻木了。
所以只是看了一眼,就老神在在的闭上了眸子,等待朝会结束。
一个公爵当场喊冤,仁尊皇姬隆自然得问问缘由。
“于州公,你子有何冤屈,尽管说来,若有冤,朕自然会为你做主。”仁尊皇姬隆说道。
“陛下,老臣状告北海郡公叶真,仗功霸道横行,当街殴打羞辱恐吓我儿池泉侯时挺,以致我儿伤重不治身亡,老臣不求别的,只求陛下让这北海郡公给老臣小儿偿命。”
此言一出,整个乾坤殿满堂皆静。
叶真直接呆住了。
尼玛池泉侯时挺伤重不治身亡?
这是他听错了还是开玩笑?
池泉侯时挺这个倒霉孩子虽然倒霉一点,碰到了叶真,但叶真下手时,非常有分寸,池泉侯时挺叫的惨,也只是皮肉伤而已。
池泉侯时挺,走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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