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停住脚步,他解下自己的披风,一展臂将其披在明月夜的肩头。在她微愣间,他已经将风帽戴在她的发顶上。
“天凉,堂主若微恙,心情自然不会好,逸仙怕殃及池鱼”他的声音柔软平和。他的披风裹着很重的,他的焚香味,却很暖和。
“苗逸仙,我警告你,不许你打本堂主半分主意。不然,我这第一件事,就是为你净个身!我乃大常第一医官,这刀起刀落,从不迟疑。”明月夜不客气道,却也裹紧了他的披风。
“好,本座牢记。堂主,请带路。红烛的光亮太细弱,灭了也罢,本座为你掌灯”苗逸仙不易察觉的轻笑一声,吹灭了她手中的蜡烛,遂而又点亮自己手中的宫灯,特意为她照亮了前路。
不多时,两个人走到了媺园的暖阁中。
苗逸仙搓搓手,身姿优雅的的点燃了暖炉中的银炭,他用长长的银钩子,调节的暖炉中炭火的大小。
不多时,整个暖阁明亮而又温暖起来。
明月夜把苗逸仙的披风解下来,扔到他的身旁。她转身,从容的用一只紫砂锅,煮起了金丝小枣枸杞红茶。
苗逸仙凝视着眼前,一身脂红蜀锦衫裙的女子,他想起一个词语形容最恰当,就是娇艳欲滴。的确,她,美的如此纯粹,令人不吝心动。
“你敢再用,黄鼠狼给鸡拜年的眼光,瞪着我,我就挖了你的眼睛!恶心!”明月夜不吝翻了个白眼,鄙视道。
苗逸仙苦笑道:“本座即便受了伤,但也没有龌龊到,让堂主如此鄙视吧。也罢,你年纪太小,并不知道逸仙曾经的艳事传奇。多少女子留恋本座的花容月貌,甚至飞蛾扑火,奋不顾身,只为和本座一夕之欢。本座,从来不缺投怀送抱的女人”
“想必,明媚堂主对你的态度,不会比我更好吧”明月夜打断他,冷哼一声,不吝嘲讽。
“不错。所以本座也最喜欢扎手的玫瑰,更有趣。”苗逸仙在碳炉前,伸出一双颀长秀美的手指,取着暖:“明媚虽然古灵精怪,但心肠绝没长公主毒辣。那红烛之中的七彩海棠的分量,放得很足。”
“呵呵,您这宫灯中的断肠草花粉,也放得毫不客气。”明月夜吸吸鼻子。她手脚麻利的煮好茶,又用滚烫的第一回茶水烫了自己的冰白主人杯,取了第二回的新茶,放在自己鼻息之间,闻香。
“你若连断肠草都解不了,本座若会被七彩海棠伤到,那咱们就没必要坐在这里喝茶了。用毒之术,你确实在明媚之上,不吝可造之材,不然这般,本座认下你关门弟子。假以时日,别说活着的人,就是死了的魂灵,都会膜拜在你脚下,喜欢吗?”苗逸仙娓娓道来。他缓缓靠近她,鸳鸯眼眸中,泛起阵阵妩媚的水波。
明月夜被口中的茶水呛得,一口气喷了出来。淋淋漓漓,撒在苗逸仙的脸颊上。
她嫌弃的擦着嘴角茶水,蹙眉道:“你都这个德行了,还想做我师父?武功差劲c内力全无,毒术稀松,至于医术。连自己的伤都治不了。倒过来还差不多,不自量力。”
苗逸仙并不以为忤,他伸出桃色舌尖,舔了舔唇瓣上的残余茶水,不吝暧昧道:“茶甜,人更甜。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他猝不及防,就要躬身拜下。明月夜大骇,赶忙伸手拦住,急切道:“我可不要你这样的徒弟。都一百五十岁了,太老了。”
苗逸仙顺势握住明月夜的手腕,招式极为诡异,他迅速点住了她要穴,顷刻间内力全失。她浑身松软的瘫倒下来,直接跌进了他的怀抱,无力挣扎。
“小丫头,你不知道姜还是老的辣吗轻敌,死得可快。”苗逸仙的音调温柔如水。
眼见他的一双鸳鸯眼,晶莹剔透,越来越近。明月夜心呼不妙,却无奈浑身使不出本分力量来。
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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