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舵主,此人忠厚老实,为人精干,不失一名得力助手,待那李九溪退位之后,或许可以考虑让他做香主。”袁啸劫进言,刚才他的不满大半是装的,风际中的表现他颇为满意。
“也许吧。”萧谙笑了笑,不置可否的耸耸肩。
一个时辰转瞬即逝,风际中似乎下定决心,他推开房门,传来亲信,在其耳边低语一番,似是下令监视鳌拜,那亲信立时会意。
隔日便有消息传来,鳌拜昨天大半时间都待在宫中,直到半夜才归,好像还满腔怒火,说着诸如‘黄毛小儿,不听也得听。’之类的狠话,显是怒火无从发泄。
听完风际中的报告。“好,你下去吧。”萧谙点头。
风际中已经恢复成初见时的忠厚,他低应一声,离开厅内。
萧谙拄着下巴,望着那不高不矮的背影,微微颔首。
当夜,京城分部内,睡梦中的萧谙,听得屋话。“师傅,皇宫戒备森严,想要入内没那么容易。”
中年人有所预料的点点头,他的相貌萧谙看的清清楚楚,是两日前解围的那群农夫。
“吴兄,你有没有发现什么薄弱地点。”有人问道。“暂时没有。”吴姓男子摇头。
“京城守卫森严是没错,但也不是铁通,立身,你多去打探几次。”中年男子是为首者。
“柳老,我倒是绝的,此事太过鲁莽,就算成功入皇宫,我们又没地图,有什么用?”一相貌较为英俊的男子道。
“一舟,我们没必要杀死鞑子皇帝,只要好好闹上一场,栽赃嫁祸一番,就能解沐王府之急。”中年男子说到此处,房顶的萧谙已是心中通透,这些人的身份呼之欲出,就是沐王府的一众。
中年男子是那柳大洪,蒙面人是他的徒弟吴立身,还有刘一舟,两日前让萧谙眼熟的人,赫然也在其中,瞧那两个站得较近的男子,有一名是白寒松,另一个是他弟弟白寒枫。
“话虽如此,但,是不是太过危险了。”较为俊朗的刘一舟踌躇道。
“一舟,事已至此,就不要再三心二意,再说我等身为王府家将,解王爷之急,乃是本分。”
柳大洪眉头一皱道。
“柳老言重了,一舟兄弟,若是有所顾忌,不如在这接应我们。”真正的主事人开口了,他是沐王爷的儿子沐剑声,见得刘一舟犹豫,他体贴道。
“这,小王爷,我只是发发牢骚,万没有其他意思,在此接应我不就成孬种了么?我刘一舟虽然爱惜自己,但在为王府出力的事上,绝不会有半点退缩。”刘一舟脸上一红,坚定道。
“刘哥豪气真汉子。”白寒松仿佛受到感染,笑道。那沐剑声与柳大洪见此,也是露出笑容,刘一舟若是退缩,无疑会让他们士气大降,幸好他知道大局,没有贪生怕死,不然日后疏远是少不了的。
“放心,大家都不会有事,我们只是进去闹一闹,留下些东西就走。”柳大洪安慰众人。
“柳叔说得对,只要动作快,在鞑子禁卫没合围之前,撤出皇宫就好。”白寒松点头。
“平南王吴三桂本与我沐王府井水不犯河水,现在多番骚扰,其心可诛。”沉默片刻,刘一舟指责起这一次的罪魁祸首,若不是吴三桂,他们也犯不着来京城涉险。
“唉,那吴三桂狼子野心,可偏偏势大,我沐王府确实无法抵抗。”沐剑声也是无奈。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上月说起,平南王吴三桂突然派出小队人马,在沐王府的地盘上骚扰,这明显的试探动作,沐王爷敏锐察觉,怕是吴三桂要对沐王府动手。
满清入关,吴三桂乃是头等功臣,更是再第一时间降清,保证自己人马不损,如今的吴三桂,虽然是众人皆知的大汉奸,可势力之大,就是满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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