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府监的官员都等在门外呢虽然兵部那个棒槌侍郎不许他们进去可他们也不敢丢下宇文俭就这么走掉万一那个棒槌发疯将宇文俭给揍一顿……少府监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焦急与担忧之中便见到自家监正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卫兵给架了出来……
这什么情况?
官员们有些懵。
宇文俭被一路架着出了兵部大门心里之恼怒比之刚才见到那副字的时候更甚!这犹如撵狗一般急欲将之扫地出门的举措实在是太过羞辱房俊可恶不可饶恕!
等到他看见门口一众属下官员正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宇文俭愈发觉得老脸没地儿搁在房俊面前丢人就够让他恼火了现在又在自己属下面前丢人以后还怎么抖威风耍官威?
威严没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宇文俭怒火中烧奋力挣扎怒喝道:“松开老夫!”
两个家将的任务便是将宇文俭“搀扶”出大门只要出了大门别说晕倒就算是死了也跟兵部没了关系。此刻既然已经出了大门宇文俭又是奋力挣扎两人便同时松手笑嘻嘻的说道:“您老慢走以后别来。”
孰料宇文俭恼怒之下使出全身力气想要挣脱两个家将铁钳一般的大手手脚一起使劲儿这会儿两人陡然一松手宇文俭所有的力气全都使在了空出正在捣腾的双腿冷不丁的落地一下子平衡骤然丢失大惊失色之下下意识的便想要抓住两个家将却不想这两人松开手后齐齐后退一步快步走进大门头都不回。
宇文俭双手捞了个空脚步踉踉跄跄犹如醉酒之人勉力向前踉跄了几步终究没有掌握平衡一头栽倒在地……
少府监的官员们这才齐齐发出一声惊呼争先恐后的抢过来七手八脚的想要将宇文俭扶起来。
可怜宇文俭出身名门一生为官何曾遭遇这等羞囧之境地?
又惊又疼又怒一时之间怒火攻心不知如何面对这些属下幸亏忽然之间福至心灵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少府监的官员们如丧考妣纷纷大声呼喊这个掐人中那个扇嘴巴试图将宇文俭唤醒过来。
然而有一个道理这些人大抵是没有听过的——无论如何你也唤不醒一个试图装晕的人……
上司晕倒一众官员顿时炸了锅。
有人试图将这个锅甩在兵部身上便义愤填膺的对着兵部大门叫嚣道:“岂有此理堂堂少府监监正居然被尔等兵痞这般无礼对待还有没有点体面了?”
“就是什么兵部简直就是土匪窝!”
“挖我们的工匠便已经坏了规矩现在又弄晕了我们的主官你们兵部要不要这么无法无天?”
……
柳奭适时出现在门口闻言大喝道:“放屁!宇文监正刚刚还在衙门里同房侍郎言谈甚欢颇有相见恨晚之意何曾对他无礼?宇文监正乃是出了兵部大门之后见到了你们这帮窝囊废才晕倒定是你们这帮人让他老人家不省心现在居然血口喷人贼喊捉贼你们还要不要脸?”
别的且不说首要必须将宇文俭晕倒的责任摘干净了再说。
虽然柳奭觉得宇文俭这个老货多半是装的……
少府监的官员们不干了和着你是打算把锅死死的按在我们脑袋上?
岂有此理!
当即便有性情暴躁的官员起身上前指着柳奭喝叱道:“胡说八道真以为你们兵部是朝廷中枢就能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了?你且让开某进去与那房俊理论一番!”
柳奭冷笑:“抱歉你不能进去。”
那官员怒道:“如何不能?某也是朝廷命官为何进不得你这兵部衙门?难不成你这里是龙潭虎穴?”
柳奭哼了一声:“龙潭虎穴算不上不过既然你是少府监的官员那就不能进来咱们兵部大门。”
那官员愈发恼怒:“这是何道理?”
柳奭不跟他废话摆了摆手身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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