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不大合适吧?老夫的犬子此时也在京城吏部任职,若是老夫一家有什么事,犬子恐怕也不会跟您善罢甘休的。”
何凡不愧是一个老狐狸,一番话说下来可谓是绵里藏针,一般人若是听到这番话恐怕还真的要寻思一下,不过今天他面对的却是从来都不按理出牌的杨峰。
杨峰是什么人啊,他既然带着军队过来,那就摆明了不打算讲道理了。
没有多余的废话,杨峰只是把手一挥,为首的一名千户立刻就率先带着军士冲进了何府,很快何府里面就传来了阵阵尖叫和东西掉落的声音。
“你……你……”看到一群群如狼似虎的军士冲入了自己家中,何老爷子还好点,但刚刚被拧断了一根手指正跪在地上哀嚎的何友生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见他尖叫了一声:“我跟您拼了!”
说罢,他就一头朝着杨峰冲了过来。
看着面色潮红的何友生,杨峰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之色,左手随手就甩了一巴掌。而杨峰的手劲比起宋烨可是大得太多了,只见“啪”的一声脆响,何友生原地转了三圈跌坐在地上,右脸立刻就象发酵的馒头般迅速肿了起来,他摇摇晃晃的转了一圈后很干脆的晕了过去。
“老爷……”
“老爷……你怎么了!”一旁的几名仆役倒也忠心,赶紧扑了过去掐人中的掐人中,扶住他的扶住他,一时间乱成了一团。
杨峰没有理会运到的何友生,从马上跳了下来,对宋烨道:“走,我们也进去看看,名满扬州的盐商家里到底是什么样的!”
就在这时,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过来。
“住手……快住手……”
正打算进入何府的杨峰转头一看,露出了一丝意外的神色,“哟……这些人来得还挺快的啊!”
原来,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扬州知府高岩年。
此刻的高岩年虽然身穿官袍,但这身官府却穿得歪歪斜斜,腰间的玉带也没戴,脚上的官靴更是只传了一只,由此可见他来得是如何的匆忙。
只见高岩年从轿子上跳了下来,一瘸一拐的跑到杨峰跟前大声道:“江宁伯,你这是要干什么?何府可是扬州城里有数的人家,其二子更是吏部稽勋清吏司郎中,你这么做莫非是要与全天下的官员为敌吗?”
杨峰只是淡淡一笑:“为敌?高知府此话从何说起,本伯接到有人举报,何府家中私藏了朝廷严禁物品,本伯是来这里搜查的,难道也有错吗?”
高岩年不耐烦的低声喝道:“伯爷,咱们都是官场众人,这种骗人的鬼话就不要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了。你来这里的目的大家都明白,你不就是想要替你被焚毁的盐铺和那几名伙计报仇吗?可一个盐铺子才几个钱,那几名伙计死了也就死了,多给他们家里发点抚恤就好,用得着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吗?”
面对高岩年难得的不打官腔,杨峰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冷漠的说了句:“高知府,本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说完,杨峰转身就要进何府,只是当他刚走两步就听到高岩年厉声喝道:“江宁伯,你转头看看,此刻扬州的官员大半都过来了,若是你执意如此这个后果你担待得起吗?”
杨峰转过头,果然看到后面陆续有不少轿子在众多衙役的拥簇下朝着这里飞奔了过来,一名名面色焦急的官员从轿子里走了出来,很显然是这些官员在得到了消息后全都赶过来了。
看到高岩年和众多官员以及衙役感到,何老爷子以及何家的一群人仿佛像是看到主心骨似地,颤巍巍的走了过来扑倒在再高岩年等官员的面前哭成了一团,样子是要多惨有多惨。
听着何家众人的哭声,扬州不少官员看向杨峰的眼神都变得不善起来。扬州的兵马守备岳耀祖甚至对着杨峰喝道:“江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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