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油。如果还不招的话,找个有特殊需求的男人,跟他胡天胡地一番。当然,得他被爆……一样一样来,看看他能坚持多久。”
江静边听边翻译,后背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没想到苏韬是这种人。
这么变态的人,在他的掌管下,烽火和龙组会变成什么样呢?
至于巴颂倒是不停地点头,似乎在考虑如何执行。
苏韬一边说话,目光盯着萨尔曼,等江静翻译结束,萨尔曼肥硕的身体莫名地抽搐了一下,细微不可见,一闪而逝,但被苏韬成功地捕捉到了。
苏韬嘴角浮出一抹坏坏的笑意,他对萨尔曼可没有什么好感。
因为他设局,自己差点死在第二监狱里,那帮囚犯都是禽兽,如果不是自己以暴制暴,指不定早就菊花满地残了。
巴颂用了这么多刑法,萨尔曼始终在打马虎眼,说明萨尔曼内心还是有股狠劲。萨尔曼是苏韬安插到印度的一枚棋子,可不是自己的合作伙伴,像印度这个民族,懒散而善变,你只要让他怕你怕到骨子里,他才不敢跟你偷奸耍滑。
苏韬对待萨尔曼的策略,是狠狠地折磨他,同时掌握他的把柄,以后让他不敢背叛自己。
很好,萨尔曼还是在乎这些东西,准确来说,只要是男人都会在乎……
萨尔曼绝对不是那种视死如归的烈士。
苏韬找了条椅子,翘起二郎腿,开始晃荡,二流子似的。
既然要当坏人,那就要彻底一点。
“当然,除了阉割之外,还有一些比较斯文却痛不欲生的办法,可以让人赶紧松口。”苏韬似乎在和巴颂拉家常。
“什么办法?”巴颂非常感兴趣。
“都说十指连心,所以人的十根手指是最容易感受到痛觉的,如果找十根针,从他的指甲缝里一根一根插进去,那感觉,啧啧,简直不要太酸爽……”苏韬掏出随身携带的针灸针,“我正好带着工具。”
“还有更残忍的办法吗?”巴颂继续追问,完全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还有就是凌迟咯。”苏韬很同情地望了眼萨尔曼,“将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每次不能割太多,每割一刀就用微量的麻药抹在伤口上,保证犯人不死的同时,也要保证犯人有绝对痛苦的感受,一个好的刽子手能在犯人身上割下几千刀,把犯人割成一具骷髅架子了,而犯人还能喘气惨叫,这个刑罚很有技术含量,你若有兴趣的话,不妨……”
话还没说完,萨尔曼痛苦地哀嚎,“残忍的魔鬼,有本事给我个痛快。”
苏韬挑挑眉,哈哈大笑,“果然有骨气,我平生最敬佩你这种有骨气的人。这样吧,我刚才说的办法,一个个来尝试,如果试完了,你不招,就换下面一种。”他淡淡地叮嘱巴颂,“先给他上道开胃菜,把他阉了。”
巴颂兴奋地从桌上取出一把匕首,面无表情地朝萨尔曼走过去。
步履深沉,坚定不移,杀气腾腾,眼皮眨都不眨一下。
苏韬面部抽了一下,自己的演技太逼真,巴颂是不是信了自己的话,跟个地狱修罗没两样,他甚至开始为萨尔曼担心,祈祷他赶紧松口,不然当真会血溅五步了啊。
“慢着,你们这些魔鬼,我说,我全部都说出来。”萨尔曼终于心理崩溃,冷汗一滴滴地顺着肥胖的面颊滚落,惊恐地眼睛,盯着一步步走过来的巴颂。
江静惊讶地望了一眼苏韬,没想到他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来了一场嘴炮无敌秀,还真成功了。
毕竟文化氛围不同,萨尔曼所处的印度,尽管社会乱象不少,但严刑逼宫的手段显然没有历史底蕴深厚的东方邻国这么花样百出。
“给他处理一下伤口,然后让他将这么多年做过哪些丧心病狂的事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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