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这位王者将怒火倾泻到他的身上。
“让他们滚进来。”
咬牙切齿的望着门口。
“吾王!我愧对于您!愧对于洛林帝国!”
“吾王!!我愧对帝国,您赐死我吧!”
两个内政大臣,全身上下就没一处干净的地方,跪在帝王面前的地板上,没几秒,地上就积了一大滩的污水。
“你们两个废物!我怎么之前没看出来你们就是两头猪?嗯?是我给你们的命令不够清楚还是我给你们拨的款数量不够?两个月前,我就跟你们说,雨季要来了,你们小心着点,这话我说没说?过了雨季就是寒冬,要是防洪做的不好,民众们会受到巨大的伤害,这些话我到底说没说!!”
眼前这两人都是为帝国工作了十几年的人,按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实际上他们确实有不少功劳,可他们的狼狈样让安德烈大帝看着就来气,他本以为这些年来的修身养性已经让他能做到山岳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谁曾想让眼前这俩人破了功?
“王,您知道我们的,就算平常有些私心,在这种帝国大事上怎么可能马虎?实在是......”
今年已经有六十多岁的马其诺跪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实在是什么?有话就说出来,连我都要瞒着?”
帝国大臣都由他直接任命,马其诺还有斯宾塞两人,皆是他亲自挑选的人,能力如何,品性如何,能坐到帝国之主的位置上,安德烈大帝的眼光怎么会差,正如底下跪着的人所说,他们完全清清白白,那是假话,但要说他们故意把如此重要的事情搞砸,安德烈大帝也不信,这不是拿自己全家老小的命开玩笑?
“吾王,我拿人头担保,这一次的暴雨决堤绝对有人从中作祟!您可以去查那些决堤河口所在地区的工程队记录,近几个月我跑的次数只多不少,堤坝加固了一次又一次,正常情况下就算这暴雨再大一些都扛得住!”
知道河口决堤,马其诺最初是绝对不相信的,他的工作自认到位了,以往每年的月都是雨季,雨量兴许没今年大,他的工程密度却也涨了将近一倍,一处决堤,可以归咎为意外,这他么八处河口,五处决堤!那些泥沙难道是味精做的,一冲就没?
“这我可以给马其诺先生做担保,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追查决堤的事情,里面确实有蹊跷,而我这边的赈灾,也实属有人捣乱才会变成现在这地步。”
斯宾塞额头抵在石板上,他份内的工作没做好,受罚心甘情愿,但不把那些混账捅出来,他绝不甘心!
“说!”
安德烈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捏紧了金丝雕琢的钢笔,他知道有很大可能是有人在捣乱,他甚至隐隐能够猜出对方是谁。
“当初我带人修堤坝,修实一处,过不了几天就有手下人跑来汇报说是修补不实,需要再补,补完一处,另一处又有错漏,当时我只当工程队偷工减料,还专门做了监督,现在回过头来再去查,那些施工队都说了,堤坝一修好,日脉教派的队伍就要过来祈福,祈一次,五天内,堤坝必出问题,要说那些混账东西没问题,老臣绝对不信!”
“还有帝国拨款赈灾,大批粮食运往受灾地区,三天能到的路程,一路上总出问题,走水路,不是有盗贼,就是有受灾船只求救,走陆路,不是火车轨道失踪就是火车出现问题,总之就没一处顺利的,到了受灾区,某些地方贵族更是百般阻挠,这几天我已经查清楚了,阻挠我们办事的贵族全是跟日脉教派走的近的那些混账。”
两个大臣话中的意思到这,再清楚不过。
“你们的意思我懂,我该怎么办?日脉教派自黑暗年代以来就是洛林国教......”
安德烈大帝,上位时年仅九岁,忆往昔,有不少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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