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自己却抱着一丝悲观的态度,未雨绸缪,有些准备做了总比没做好。
“我明白。”
目光看着后视镜中满炼疲惫的老人,琴科夫与埃尔维相处的时间太久,后者的一些习惯早已被前者摸的一清二楚,这种转移家族财富的行为,无疑是不自信的表现,而这种不自信又加剧了琴科夫的想法。
老爷,不是我不相帮您,连您都不看好这一场战争,那么我这个小人物,总得想办法去挽回一些东西,普鲁登斯家族,会找到新的出路,只是您可能看不到那一幕了。
回到普鲁登斯家族,埃尔维自顾自的去了书房,琴科夫前往厨房,吩咐仆人给家主准备吃食,随后没有直接返回,而是去了盖尔所在的房间。
“没关系,直接说就行了,他在这不影响什么。”
房间内盖尔正与一个男人对坐在沙发上,琴科夫看了眼他的脸庞,确认是一张生面孔,以往并没有见过,是少爷的心腹?
“之前奥斯曼家族的会议中出现了黑棋组织成员,他们很可能在策划偷袭青树大本营。”
普鲁登斯与洛瑞尔家族两位家主的对话琴科夫听在耳里,以前在那种时候总是会成为聋子的他,第一次选择记下对话内容,并且意外的发现自己人虽然老了,听力还算正常。
“哇哦,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为我带来了如此重要的讯息,有更加详细的内容吗?比如说进攻时间,进攻地点?”
盖尔看着对面依旧面目表情的男人,想要从他脸上看到些情绪的变化,可惜,什么都没有。
“我的身份不足以听到更为详细的信息。”
琴科夫只是在会议场中稍微停留了一会儿,很快便被请到了外面,只有各大家族的家主才有资格参与昨晚的会议,该说的说完,躬身离开。
“你把我们之间的合作透露给了别人?”
“有问题吗?琴科夫是我父亲眼中的心腹,不会对他有任何的戒备,而那个老头是个什么刚才他的话你也听见了吧,黑棋要进攻你们的大本营,还不去向你的主人汇报?”
翘着二郎腿,范伦丁的死仿佛解开了这位第二顺位继承人身上的枷锁,知道自己肯定能成为普鲁登斯的继承人之后,他的态度隐约出现了变化,对面的男人察觉到这一点,眉头紧蹙。
“盖尔普鲁登斯,你觉得自己能坐上普鲁登斯家主的位置的吗?”
男人的身子前倾,盯着盖尔普鲁登斯的眼睛问道。
“当然能,现在我就是唯一的选择!”
昂着下巴,盖尔毫不犹豫的回答。
“盖尔普鲁登斯,你觉得是谁让你坐上普鲁登斯家主的位置。”
眼神逐渐锐利,他从来就不喜欢这些不知所谓的贵族,毫无根据的狂妄自大令他感到恶心。
“是你们,我清楚的很,不需要你几次三番的提醒我。”
撇了撇嘴,盖尔的头稍稍放下。
“盖尔普鲁登斯!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要支持你?难道是因为你的地位或者你的那些毫无意义的小聪明?只是你比范伦丁更适合当那条狗而已,不要太高看自己啊!”
不留情面的呵斥,男人觉得自己有必要告诉这个年轻人,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那不如中断我们的合作吧,刚才我给你们提供了非常重要的信息不是吗?以后咱们各走各的,如何?”
即将成为侯爵的盖尔自然是受不得这种话的,脸色当即就阴沉下来,明明在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当狗又如何,只要能够获得地位......
“你确定?”
男人拿出了青树专门分发给所有干部的通讯器,虽然不能实现超远距离的通话,但仅仅只是在桑比亚地区却是没问题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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