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固执的人。
那彩棺是木扣的,做得精致,推顶头,木扣就开了。
棺盖儿错开一条缝隙,肇画停下来,点了一根烟。
他蹲在一边看着。
我摇头,下面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我腿发软,冒虚汗。
肇画发狠的把烟头踩死,就把棺盖给推开了,往里看,我也往里看。
就那一瞬间,那个里面的尸体坐了起来,瞪着眼睛,我和肇画大叫一声,靠到了墙上。
我没看清楚那个人的脸,太突然了。
肇画脸色苍白,看着我,看着棺材,这特别的不是死人,是活人?
那活人并没有出来,我慢慢的走过去,那个人又躺下了,脸上竟然戴着面罩,是银的,纯银的。
竟然穿着旗袍,又是旗袍。
那旗袍是金丝旗袍,我知道,这种旗袍是大户人家的,沈家,水家这样的大户人家才会,宫里不穿这种东西。
可是这可是宫棺,二品才能住进去的棺材。
肇画过来了,看着。
他伸手要去摘银面具,他就是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这是一个女人,看身材肯定是了。
“别动。”
肇画一哆嗦,看着我,不说话,那意思是,为什么?
我说感觉不太对劲儿。
肇画瞪了我一眼。
“你别在这儿吓我。”
他手慢慢的伸过去,我看着,银面具摘下来了,我呆住了,肇画也傻在那儿,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女人,而是一个男人,长得清秀的男人。
我不认识,肇画把银面具给戴上了,把棺材盖上,他竟然平静下来了,也不害怕了,很从容。
回到前面,肇画打电话,叫来酒菜。
喝酒,肇画別得凶猛。
他告诉我,那彩棺里的男人正是古城里的一个戏子,二百多年前,古城内城北门,有一个戏院子,就是现在的大来酒楼。
那个戏子叫在这个城,没有不知道的,叫谈曲。
戏子的地位是低下的,可是这个谈曲可不是,他曾经和沈筱壶的关系是相当不错的,沈筱壶给了他要了一个五品,这可不一般。
谈曲的《西厢记》唱得很绝,他是男儿身,但是扮上女相,比女人还美,他和沈筱壶当年的关系超出了正常的关系。
这棺材就是当年沈筱壶给弄来的,二品棺。
肇画竟然知道这么多。
我锁着眉头。
“那这彩棺画的出现,意味着什么?那风鬼子的画,不会那么简单。”
肇画说,这一点他也是没有想明白。
那天,我回宅子,半夜,听到有人在唱西厢。
是在辽塔下唱的,男人女声,这特么的也太应景了。
我哆嗦了一下,出门,往上山走,我要看看到底是谁?
然而,没有人,辽塔下没有人。
我返回去,这简直就是发疯了。
第二天,我去亨德酒馆,果然有人说了这件事情,而且几乎所有的人都听说过了。
他们也说起来,当年的谈曲之曲,说谈曲如何如何,就如同看到一样。
我真不知道,如果他们看到那彩棺里的谈曲,会不会吓得屁滚尿流的。
那谈曲在彩棺里,保持了二百多年而不腐烂,也是因为那彩棺,二品之棺。
那时候,二品之棺并没有达到用这种棺材的水平,除非是极特殊的情况,那沈筱壶不过是官比四品,有把这二品之棺从宫里弄出来,我想,她的死,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的,当时恐怕沈家在宫里也是很厉害的一个角色,至少让皇帝有了危机感,毕竟沈家在东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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