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让她一个人在家,对太太……没好处的吧?”
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把话说的很委婉,就好像是平时工作时一个不经意的建议一样,或许不对,但至少他可以说,也有必要说,要怎么做,则完全是厉曜自己衡量。
“她怕是现在一分钟都不想看见我,把她带在身边让她更恨我吗?”
“但让太太一个人在别墅,很不安全……”
陈延说的很隐晦。
但意思就是那么个意思。
尤其是现在乔念心理状态并不是很少,他也是怕她一时想不开……自杀。
这两个字从脑海里跳出来,陈延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心惊胆战的,但厉曜……
按理说不应该啊。
这些事情,他应该很早就想到了的。
但现在,他平静的好像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一样。
厉曜握着钢笔的力道稍稍加重,笔尖死死的按在文件纸上,刺破纸张,墨水溢出,很快晕染了一大块。
陈延就站在他面前,自然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厉曜不肯再多说什么,他也不好追根究底,稍稍欠了欠身,恭谨的离开。
…………
别墅。
其实乔念的状态一点都不像陈延说的那样恐怖。
不能出去,不能上,不能跟外界联系,她就安安静静的呆在房里看。
厉曜的房里有很多藏,古今中外的,偶尔还能找到一两本孤本,比如字帖之类的。
所以乔念看看的烦了,也会去临摹字帖。
现在不想小时候。
小时候一个人呆着,会害怕,会觉得被整个世界孤立或被遗弃。
现在……
乔念想着以前自己害怕的,不由得嗤笑一声。
孤立也好,遗弃也罢,那种感觉于她而言是奢侈的。
因为从没有觉得自己被鼓励,从没想过自己是被遗弃的那一个的人,才会恐惧这种感觉。
对于本身就无路可退的人而言,这些不过是常态。
所以,如今的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晚上,厉曜回到别墅的时候乔念已经睡了,但厉曜不知道。
知道她的习惯,所以一回来就直接去了房。
没看见她,但空气中却飘着一抹墨香,他站在门口,有些犹豫,走进去看了看。
桌的一角摆放着乔念才临好的字帖,规规整整的蝇头小楷,偶尔有一两个琢磨比较重,墨水模糊了字迹。
虽然写的不算十足的好,但对于已经习惯用硬笔写的现代人来说,已经十分不错了。
看着手里的纸张,厉曜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随手将手里的纸丢向桌,轻飘飘的,好一会儿才落下。
洗漱之后去到卧室才发现乔念已经睡下了。
所以说,这就是乔念的本事了。
有恃无恐的人,永远是她。
厉曜走到床边坐了一会儿,借着外面的灯光勉强能看清她的轮廓,慢慢的,他温热的手掌覆在她脸颊上,带着薄茧的指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低头温柔的在她眉心上印上一吻,她颤动的睫毛犹如轻羽一样扫在他的下颌。
温热的呼吸缓缓的流淌着,片刻,不耐烦的舒了一口气,厌厌的转身。
然而她也只是稍稍动了一下,便被厉曜的蛮横的拉了回来。
炙热的双唇重重的封住她的嘴唇,不容抗拒的侵占着。
乔念手臂抵在两人之间,可所有的抗争与他而言都像是在邀请一样。
厉曜紧紧攥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将她压在身下,炽热的胸膛紧贴着她,咬牙启齿道:“乔念,是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