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狗……哼,临死还嘴硬。”
逸尘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一直袒护你的邹长老,还有把你从快意台救走的人,才是真正的幽阴门爪牙和走狗……你被走狗利用了,却反咬一口。
你我之间的恩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刺激我一掌拍死你,你就一了百了了……呵呵,没那么容易。”
被囚禁于笼子里一年多,暗无天日,虽然偶尔有人送饭,不至于让宇文锋饿死,但堂堂萨特王国国王的儿子,最有希望接任下一届王位的王子,生活得连狗都不如。
这样的日子,几乎磨完了宇文锋的暴戾尖锐,逐渐变得麻木不仁,长时间失去自由,使得求生本能慢慢的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解脱,既然注定要死,倒不如痛快一回,说话也就没有任何顾忌了。
“胡说!救我的或许是幽阴门的人,但邹长老是王府派出去的,还有官职在身,岂容你随口玷污?”
宇文锋的眼光又变得黯淡起来,“邹长老要是知道我在这里,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救我出去……倒是你,背叛玄天宗投靠幽阴门,算我看错了你!”
在宇文锋眼里,邹长老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尽管因为袒护而助长了自己的嚣张气焰,但他忠心耿耿一心护住,却是值得赞赏的。
对于逸尘,与宇文锋一战后,几乎成了正义的化身,在玄天宗弟子的心中,逸尘就是善良弱小者的保护神。
宇文锋恨自己成了抬高逸尘的垫脚石,但并不排斥逸尘的做法。
毕竟,每个人心里都有所谓的正义感,以及个人英雄主义的存在,若是换个角度,宇文锋或许也能偶尔充当一回‘大侠’的角色。
他讨厌逸尘,不只是实力不济而产生嫉妒,更多的却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逸尘正是踩在宇文锋的背上而崛起的。
一个高高在上受人敬仰,一个被踩脚下遭人唾弃,宇文锋的心态自然好不起来。
如果逸尘真的成为幽阴门的爪牙,宇文锋的心里倒反而可以平衡,相比于一个欺软怕硬的半吊子,背弃玄天宗投靠幽阴门的逸尘,更会遭受别人的鄙视。
“看错不看错,那是你的事,我不计较。但是,有些事还是弄明白了比较好,否则你会死不瞑目的。”
逸尘并不理会宇文锋的责骂,也没有丝毫辩解的意思,倒是一本正经的关心起宇文锋来:
“首先,你和古云本没有仇,宇文浩死于池康的毒针,而池康是贾本国犬养二宝的干儿子,目的是为了控制尖锋堂,从而达到搅乱玄天宗的正常秩序。你听信谗言,强行威逼古云和你登上快意台,差点死在古云手下。
其次,你被人就走,并不是你的命有多高贵,只不过幽阴门需要一颗棋子,救你是为了给宇文则施加压力,无论结果如何,身为王子的你,已经注定了必死无疑,唯一不确定的,就是在什么时间,由什么人来取你小命。
所以,自从上了快意台,你的命就不属于自己了……顺便说一句,邹长老是幽阴门安插在王宫的人,表面上帮你是想取得你们的信任,并不是真心对你。当然,这样说你可能不会相信,不过没关系,因为邹长老早在几年前就被我杀了。”
“你说的……是真的?”
宇文锋的脸扭曲着,眼睛充满血丝,死死的盯着逸尘,希望找出一丁点撒谎的迹象。
尽管心里无法接受,但宇文锋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他,逸尘所说的都是事实。
宇文浩死得蹊跷,宇文锋曾经有过怀疑,却架不住池康的言辞凿凿,最终把矛头指向无辜的古云。
被逸尘一说,宇文锋豁然开朗,邹长老之事,他也就没有考证的必要了。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逸尘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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