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
云琅见沙海再无动静,就微微的喟叹一声,背上自己的背包,转身离去。
当他再一次从那道裂隙中走出来的时候,天空中星斗漫天,有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从西天飞往北边。
老虎趴在云琅身边,似乎有些哀愁。
刘彻来长门宫的时候,正是骊山最安全的时候,杜绝每一个野人,或者其余的什么人进入长门宫范围,是三千宫卫们的职责,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云琅才会没有多少顾忌进入始皇陵。
“下午的时候地龙翻身了。”
梁翁把脑袋凑到云琅耳边轻声道。
“地龙翻身,没什么稀奇的,你这么小声做什么?”
“陛下在长门宫啊,人家是天龙,地龙这时候出来拜见一下也是常情。”
“你怎么知道陛下在长门宫?这可是国之大事,到处乱说就不怕人家把你灭口了?”
梁翁见主人这么说,连忙捂住了嘴巴,骇然的瞅着云琅。
“好了,吓唬你的,这话是谁传出来的?”
“孟大,孟二!”
“告诉他们闭上嘴巴,不准乱说,既然地龙翻身了,家里人今晚睡觉一定要小心,不要睡得太死。”
梁翁领命而去,云琅就去了伤兵居住的地方查看了一番,诺大的一间库房里,居住的伤兵已经没几个了,被霍去病隔开之后又住进来百十个羽林军。
云琅过去的时候,正好碰到那群军卒在窃窃私语,诺大的仓库里如同马蜂窝一般嗡嗡作响。
只要看看那些羽林军少年们激动地神情,就知道皇帝就住在他们的隔壁,让他们非常的兴奋。
“司马,既然有贵人在,我羽林军当执戈守卫。”一个老成一些的羽林军见云琅来了,就轻声道。
云琅笑道:“这就要看校尉的了,他如何安排,我们就如何做,总要协调好才成,免得被那些宫卫们以为我们在图谋不轨,打起来我们可没有理。”
羽林军卒连连点头,觉得司马说的很在理,羽林军没有接到护卫的职责,贸然出去反而不美。
云琅继续道:“公孙敖去了雁门关,长门宫的守卫少不得要交到我们手里,公文下来是迟早的事情,且等着吧。”
云琅话音刚落,霍去病掀开门帘走了进来,沉声道:“全副武装,今夜,北面的护卫军务由我们来做。”
众人听了大喜,不等霍去病催促,就忙着顶盔掼甲。
霍去病见云琅也在,皱着眉头道:“你身为司马,不能动不动就找不到人。”
云琅小声道:‘我这个司马也是假的,反正又不上战场,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霍去病盯着云琅道:“谁说你的这个司马是假的?以前在羽林的时候还能说说,现在可不一样了,你的告身,旌配,印信,半面掌军虎符已经送入了太尉府,一旦另一半发给你,就是你出战之时,怎么能说是假的?”
云琅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拉着霍去病道:“不是说我没有虎符吗?就是帮你管管军务后勤……”
霍去病冷冰冰的瞅着云琅道:“我只要战死,你就是我的继任者,大军就需要你来掌控,你去问问,但凡是军司马,哪一个没有备用虎符?”
“你他娘的坑我!”
“骂错人了,关我屁事,这是军中惯例,军司马掌辎重营,掌军法事,没有虎符你调动谁去?你敢处罚谁?你以为地方上来的那些军卒,民夫,罪囚,看你长得好看就听你的?”
“我怎么才能不要虎符?”
“可以不拿,按照大汉军律,无虎符不掌军,你在军中的身份就是一个小卒,还会因为没有佩戴虎符被大将军斩首示众。”
“还讲不讲理了,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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