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歌所有的疑问与话语,全被苏迷堵个严实。
他身形紧绷着,却不再被动,开始试探着探索。
一吻过后。
苏迷眉眼间,皆染上潮红之色,媚眼迷蒙看向百里歌:“我不需要你像个花蝴蝶般,招每个人的喜欢,你只要你爱我一人便好,而眼下,什么都不用说,我要你。”
苏迷顿了顿,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呢喃道:“用做的。”
百里歌神色一怔,看着她愈发红誘的眉眼,蓦地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整个人抱起,纵身飞下船顶。
另一边。
船工将沈念安抬到小船上,划向对岸的渡口。
浑浑噩噩中,尚未完全昏迷的沈念安,映着靡丽灯光,依稀看见两人接吻的情景。
心在刹那间,像被人用一把尖刀,狠狠的刺入,他似乎能听见心在滴血的声音。
此时的沈念安,丝毫没有往日的自觉,早已忘记自己的计划与目的,有的全是无尽的痛苦,与浓浓不甘。
他不甘心!
原本属于他的女人,却眼睁睁到了百里歌的手里。
沈念安双拳紧握,额上青筋突显,死死盯着那道红影,抱着苏迷从船窗飞入厢房。
猩红狰狞双眼,缓缓闭上,异常红润薄唇轻启,呢喃着那人的名字,紧接着彻底失去了意识。
泱河渡口。
“砰!”几名船工将沈念安丢上岸,随即抬着他,走向沈府专用的马车。
到了跟前,直接将沈念安往车厢里一抛,车辆晃动起来那瞬,对马儿吹出一股迷烟,便转身离去。
剩下的一人,则是来到渡口旁,用来避雪的屋子,找了张椅子坐下,看守着早被迷晕过的各府下人与车夫。
而刘生,显然便在众人之中。
三月最后一场雪,为整个帝都c泱河两岸,铺上一层雪白新衣。
静谧而美好,正如停靠在泱河渡口,百里船坊厢房中,紧紧相拥的两人。
忽而,一阵凛冽寒风,透过窗棂缝隙吹入。
熟睡中的苏迷,刚冷的缩了缩脖子,柔软锦紧裹她的同时,百里歌将她拥入怀中,在她头顶落下轻轻一吻。
“叩。”
这时,一道极其小声的敲门声,传入百里歌的耳中。
他皱了皱眉,低垂着眉眼,看向怀中的苏迷,终是体会到,所谓温柔乡英雄冢的意义。
但为了以绝后患,该办的正事,亦不能耽搁。
绯色薄唇微抿,百里歌正想轻着动作,将苏迷放下,原本熟睡的女人,迷蒙着睁开双眼:“我不去了,赖一会床,你多穿一点,雪后天冷,别染了风寒。”
听着女人似醒非醒的暖心嘱咐声,百里歌勾起唇角,双手捧住她的脸,重重的吻了下去。
直到苏迷快要呼吸不了,使劲推搡着他,百里歌又亲了她几下,才意犹未尽放开:“我很快回来。”
“嗯,等你。”
苏迷说是这样说,但昨晚被药效与男人的双重折腾下,早已精疲力尽。
虽然可以兑换丹药恢复体力,但苏迷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她相信他,暂时不会动沈念安与刘生,那她便没有去的必要。
再者,下雪天窝在暖暖的被窝里,懒一会床,最舒服了。
百里歌快速将衣衫穿好,再度亲亲她的额头,才转身走到门边。
然而打开房门的那瞬,一股靡靡之气随之弥漫。
只要想到,这是他们两人爱的气息,百里歌当即冷着脸,闪身而出,又急速关门,梭然看向两名暗卫:“你们在此守候,若夫人没有出声吩咐,不许任何人进去,你们亦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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