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如果我当初有点脑子,有点魄力,真的要为了他离开家,你的外祖父是打算告诉我那个男人的情况的。他在对方父母手足都丧生星际之后,也亲自去找了他,最后也真的找到了对方,并且安排在了家族的一个隶属星球里静养。如果当年我真的决心去找对方,你外祖父也打算认命,亲自为我们主持婚礼。
这些都是后来他老人家告诉我的。可是那时候我不知道。我也没有那个脑子知道,更没有那份自信,在分手又抑郁了五年之后,我已经认定从来没有来家里找过我的那个男人已经真的不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了。他也放弃我了。所以我没有离开家,相反,我跟你外祖父母道了歉。
家里没有任何人再在我的面前提起他的名字,也从头到尾都避免让我知道他家的消息。我也不想要再知道有关于他的任何事情,所以分手六年后,与父母修复了关系的我就离家闯荡。我是在和他分手十年之后,才认识了你爸爸。我们恋爱了很多年,最后才真的决定结婚。
我以为前缘已断,更不知道分手之后那个人早已经家破人亡,所以一直非常心安理得地在家生活,非常心安理得地享受你爸爸对我的爱恋呵护,直到怀上你的那一年,我才知道,原来他还活着,并且一直都没有能够痊愈。”
奥朵说到这里气喘吁吁,就像是大病初愈的人,说了一大段的话便因为虚弱而汗流浃背。
“你周岁宴的时候,他终于动身来家看我。你知道他抱着你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鸢没有问。
她问不下去。
奥朵显然也不是真的在问她,自问自答道,“他看着你痴痴地笑,‘奥朵,如果当年我们结婚的话,生下的女儿也会像这个孩子一样漂亮吧?我真高兴看到她的出生。以后她结婚的时候,我可以担任婚礼司仪吗?我想活着,奥朵,活到她结婚生子,活到她的孩子也生下孩子,活到未来你笑话我是老不死的时候我就可以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了。’”
鸢不知道为什么,有种特别怪的感觉,“你为什么要让他抱我?我是爸爸的女儿,不是他的女儿。”
奥朵却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自顾自地往下说,“他只在家呆了半天,就离开了,临走之前说,等孩子成年的时候,他会亲自来祝贺。
可是你现在早就成年了,我们却困在这个鬼地方。他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如果还活着,肯定会去崇卢星找我们,一旦发现我们全家都不在,肯定会去追查原因,到了最后,他肯定会和追杀少爷们的势力碰上……到了最后,还是会因为我送掉性命。一家人都会因我而死。如果真到了那种地步,我也没有办法活下去。”
鸢抿唇。虽然不能完全说是她母亲的缘故,但是的确有牵扯,而且这里头的牵扯还不是一星半点。
“感情的事情是没有对错之分的。
也许因为他父母手足都因为寻找他而死去,因为这样妈妈才会愧疚于心,可是当初的分手,也是你们两人都同意了的。如果不同意,死活都要在一起,当初又怎么会分开?恋爱不是一个人说谈就谈说分就分的事情,也许会是哪一个人起了头,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既然后来他没有再来找妈妈,就证明他已经妥协了,也放弃了你们的那一段感情。
既然如此,那从你们分开的那一天开始,你们就已经形同陌路,他不需要为你负责,你也不需要为他负责,更不要说为了彼此的家人生死而负任何责任了。”
奥朵却突然笑了笑。
“我当然知道。年轻的时候还会因为这种事情埋怨自己命硬,谁都不克,居然会去克前男友一家,可见他一家人是有多么的倒霉。我常常会想,就算他家人的死不关我的事,他的死,我却是无论如何都要背负责任的。
一开始就是我放弃了他,他之所以会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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