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休息了,没事别一惊一乍的,人没吓死树先吓晕了。告诉你,要是我被吓到了,可是会连根拔起再也种不下去的,到时候你要怎么负责?”
“她怎么可以睡觉都睡得这么惊天动地的?她身上的血是怎么来的?看起来像是虫族的血。”
“不是。如果是虫族的血蚁群早就蜂拥而上了。你看它们出现了没有?”
“没有。但它们不是只吃虫尸吗?”
的确是一只霹雳蚁都没有出现。
“虫血也喝。你要是还担心,就自己出去看看。”
绿色光点飘进了主干,显然不打算再做解语花。
“问题是我根本出不去,她还没有解除禁令。”
鸿蒙泄气地踢了踢时光树,“小气。敢情就我担心好人?你也跟她结契了的,还是主仆契约,别以为我不知道。”
没有任何回答,就像完全不在意它是不是要去告密一样。
“咕噜噜。”
“她没事。小绿大人说了好人只是在睡觉。”
“咕噜噜噜?”
“我怎么保证?衣服上的血不是她的,你的鼻子这么不好使,这点都分辨不出来?喂,你们这些鸟崽子,凑这么近干什么?小心好人拿剑劈了你们。”
说到剑,鸿蒙才想起那把掉落下去直插入地的长剑,当初用王虫的骨头打造时凤殊可是费了不少心力。
它飞快的蹿下树去,结果地面上压根就没有长剑,影子没有,窟窿也没有。
“跑哪去了?”
它四周转了一圈,最后才看向了高空。
果不其然,血红的长剑此刻正欢快地在剑群中穿梭来回。
梦梦说过,长剑出鞘必饮血,否则必伤其志,必挫其锋。
现在看来,应该是畅快淋漓地打了一场架,而且还打赢了。
鸿蒙认为自己的判断八九不离十,终于松了一口气,还有心情嫌弃凤殊臭不可当,为了不影响心情,它再次叫来了云枕兽群,相互配合着将凤殊的防护服给脱了,直接装入了密封袋中,又塞进了一个空箱里,再埋入了地下。
“大事完成。现在看着才顺眼了。”
“咕噜噜。”
“咕噜噜。”
“别吵,别吵。一个两个都给我闭嘴。上面玩去。”
完事了它便开始嫌弃幼崽们吵闹了,头疼地催促着阿镇赶紧将它们带走。
“咕噜噜噜噜。”
阿镇依旧好脾气地将幼崽们带去玩了,还很好地掌控了秩序,没有让任何一只掉队,也没有让任何一只过于吵闹。
鸿蒙一直呆在凤殊边上看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她才悠悠然醒转。
“好人,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之前是怎么一回事?你跟谁打架了,怎么一身血跑进来?小世界被你禁止出入了,我现在连外面的情况都看不见。”
“禁止?”
凤殊晃了晃头,“我睡了多久?”
“不知道,大概很久,两天?”
“还好。”
凤殊拿了三管营养剂,一气喝了。
“我觉得我在外面遇到幻境了。”
“不可能。你要是遇到幻境,肯定会触发我的天赋技能。问题是根本就没有,整个小世界好像都被你封印了一样,根本没有办法获知外界的情况,连你在做什么都搞不清楚,只能够隐约知道我们之间的联系没断。”
鸿蒙跳到了她的肩膀上。
“下次我要跟你一起出去。”
凤殊一手将它扒拉下来,使劲揉了揉。
“你确定我每次遇到幻境都会触发你的天赋金额?我进来的时候眼睛不是金色竖瞳?”
“不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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