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孩子的存在,有贺家人护着,贺际帆就是想动也动不了,更何况”窦薇儿笑得有几分讽刺,“他怎么可能为了我去动怀了他孩子的女人。”
没有停顿,她继续道:“不过没关系,时影不是想做贺太太吗?她不是喜欢贺际帆吗?我就要一点点,抢走所有她想要的东西!”
叶倾心沉默。
许久,她说:“薇儿,我还是比较希望看到你跟真心喜欢的人在一起,我希望你能幸福”
窦薇儿看着叶倾心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心心,你觉得就我这具破败的身躯,还能有幸福的可能吗?男人娶女人,一开始可能会因为喜欢因为爱,不计较女人能不能生,也不计较别人在背地里说长道短,可时间一长,等爱和喜欢慢慢消磨在柴米油盐里,面对外界和亲人的压力,他们会渐渐心生疲惫和不满,这样的婚姻,长久不了的。”
“既然不能长久,我又何必一头扎进去,等着将来被抛弃?”
“薇儿,现实没有你说得那么悲观,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在乎那些,真正爱你的人,爱的只是你。”叶倾心试图改变窦薇儿的消极想法。
“你也说了不是所有男人都在乎,但,大部分男人都是在乎的,有没有孩子,不仅是传宗接代的问题,更关乎男人的尊严,而且”窦薇儿依旧盯紧叶倾心的眼睛,“如果当真有这么一个男人,能抗住来自外界和亲人的压力c不顾你身子残缺,对你至死不渝,但你呢,你忍心让他因你而断子绝孙?”
叶倾心心头猛地一沉,犹如压了千斤巨石。
断子绝孙,多么沉重的一个词。
她现在才豁然明白,这件事对窦薇儿的伤害究竟有多大,也明白窦薇儿刚刚眼睛里的落寞和悲凉是什么意思。
“薇儿。”她想安慰,却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
窦薇儿却兀自笑得璀璨,“我没事啦,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也不在乎了,反而,更轻松了一些,以后我只要想着怎么给奶奶赚到更多的生活费,就够了。”
过了会儿,有酒店工作人员给窦薇儿送餐。
叶倾心起身离开。
从住院大楼出来,太阳还没完全落山,斜洒过来的阳光少了几分炙烫。
回别墅的路上,叶倾心安静地坐在后座。
陆师傅一边开车,一边讲电话。
不知道手机里说了什么,陆师傅一阵唏嘘:“老陈家几代单传,到他这儿算是断了根了,那女的我也看见了,长得普普通通,离过婚就算了,还做过绝育手术,你说他看上那女的哪点呢?死活要娶那女的,把他爸都气得心梗住院了。”
顿了会儿,他又说:“可不是嘛,算了算了,反正也不关我们的事,我们管不着。”
等陆师傅挂了电话,叶倾心不动声色地问:“陆师傅,谁的电话呀?”
陆师傅人看着忠厚老实,但私下是个话痨,叶倾心一引头,他忍不住又是一番感叹:“是我隔壁邻居,说我们楼上的邻居老陈家儿子今天偷偷跟一个大他七岁c离过婚还做过绝育手术的女人领了结婚证,把老陈气得当场就心梗发作,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呢,那女的也真是作孽。”
“这大七岁又离过婚,老陈家勉勉强强也能接受,可是这不能生,老陈家不是要断子绝孙了么?唉,那女的真是作孽,老陈家儿子长得不赖,又没结过婚,就这么被祸祸了,也不知那女的给老陈家儿子灌了什么汤。”
叶倾心安静地听着,没再开口。
回到南山墅,张婶已经做好了晚饭,叶倾心没什么胃口,勉强吃了几口。
上楼复习了三个小时课本,九点半,洗了个澡,景博渊还没回来,她想打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又怕打扰他,于是发了条短信。
什么时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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