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了吗?”夜未黎应了声,我呼出口长气。“再忍忍,警察来了就好了!”
“傻子,谁要你冲老大来了?”窝在我怀里的夜未黎微微仰起头,水眸泛着浓浓的爱意。
要不是时机不对,真想好好吻住这个爱逞强的小女人。“哎!还不是因为某个爱逞强的笨蛋,好在我是打不死的小强,受得住!”
夜未黎哼了声,甜腻腻的戳了戳我胸口轻声道:“你呀,就一张嘴皮子厉害。”
死者家属也不知哪来那么多人,动起手来就跟不要命似得,打伤了不少保安后,还准备对劝阻的其他医生护士出手,幸好这时,警察赶了过来,才得以制止了这场骚动。
闹事的人都被警方带走,留下的几个还盘踞在护士台前。
留下调查情况的警察从中试着调解,无奈对方的态度太强硬,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一口咬死院方杀害了他们的媳妇,不讨出个说法就去法院告状。
遇上凶头,调解员也听无奈,安抚家属情绪的同时寻找当事人情况,追查下得知当事人没到场,当下沉了脸。
事情总得有人出面解决,负责人在赶来的路上,为了不影响其他患者休息,调解员示意换个地方说话。
夜未黎作为外科科室主任,责任不可懈怠,提议前往会议室。
我担心小女人做出出格的事,主动请缨。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从刚才家属闹事起,我就觉得附近有双眼睛一直关注着我,可每当我寻找过去的时候,视线又飘忽不见踪影。感觉不错对方的敌意,但这种被窥视的感觉总叫人很不舒服。
把这事埋在心底,我跟着夜未黎她们去了会议室,代表家属出来谈判的是死者的老公,公婆,还有个年纪不大的男子。从头到尾这个人一直在抹眼泪,看着老实巴交,跟陪同护士打听后,这男子是死者的父亲。
俗话说人死为大,不管多大的事,这个时候首先要做的不就是让逝者安息,早日下葬早日投胎,可这家人对死者后事不闻不问,只盯着什么说法不说法的,说白了就是为了赔偿而来。
这点相信夜未黎也看出来了,所以她才不肯放低姿态,谈判时更是咬准了院方是根据家属同意书才去的治疗方案,放弃孕妇的人是家属而并非医院。
双方各说其词,谁也不肯退让,最终不欢而散。
我把夜未黎叫出会议室,由衷的说道:“虽说你是科室主任,但这事你可别往自己身上揽。就算有家属签字,人也是死在手术台了,现在是人道主义,你个人的情绪可不代表整个医院,万事等负责人过来再说。”
夜未黎咬了咬唇瓣,眼里闪烁着委屈,看到我心怜,顾不得太多,把她圈进怀里,摸摸她后脑勺道:“傻瓜!要哭的人是逃避责任的人,听我的,这事别管,你也管不了。七爷那边会有人出面解决,而且以我看,那些动手的人应该是临时请来的。社会上的事就有社会法则来解决,可懂?”
把鼻涕眼泪抹在我衣服上,夜未黎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故作不明的问道:“什么是社会法则?以暴制暴吗?”
我戳了戳她额头,笑着道:“未尝不可!”
“切!好吧,我就信你一次,不过关于死者的死亡原因,我要自己查!”
我咦了声,死者死因难道还有其他原因?“女人,我怎么听着,你又要搞事?”
隐约中,感觉这起医疗事件没有那么简单。
夜未黎低垂着眼眸,她迟疑道:“我看了整个手术过程视频和结论,有些地方解释不通,所以还是要找到施房琳才行,目前她和她的两个助手都下落不明,你不觉得这里面很古怪吗?就算重大医疗事故,也不至于闹失踪吧!”
听懂夜未黎的怀疑,但这事可大可我示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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