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陈梦琪晕倒只是一时急火攻心,在医生赶到之前,自己就悠悠醒转过来,但自这时候开始,她的眼泪就一直没有断过,到第二天早晨起床后,她的眼睛已经红肿得像一个水蜜桃了。
在吃早餐的时候,陈梦琪正在无情无绪地剥一个水煮鸡蛋吃,包里面的手机突然响了。
陈梦琪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上面注明来电的手机号码是滇省临沧市。
陈梦琪以为这是一个骚扰电话,便将它挂断了。
但是,她刚刚将手机放进包里,忽然又传出“叮咚”一声,有人发信息过来了。
陈梦琪再次拿起手机,一看信息,只见上面的内容是:“琪琪,请到僻静处接电话。我是超哥!”
陈梦琪看到最后那句“我是超哥”四个字,眼睛瞬间就瞪圆了,心脏也“砰砰砰”地猛烈跳动起来:自从去年因为与李博堂父子斗争被通缉后,龚志超因为担心连累陈梦琪和陈远乔,便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们父女。而且,因为龚志超确实有组织c领导黑社会组织的嫌疑,所以,李博堂父子虽然倒了,但公安部门对他的通缉令却并没有取消。
只是,因为考虑到叶鸣与龚志超的特殊关系,不管是天江省公安厅还是k市c新冷县公安局,后来都没有组织力量去继续追捕龚志超。而龚志超也只敢在滇省和缅甸交界的地方生活,不敢回到天江省来。
正因为很久没有超哥的消息了,因此,在看到那条信息后,陈梦琪又高兴又讶异,赶紧丢掉手里那个剥了一半的煮鸡蛋,飞快地跑出自助餐厅,来到一条僻静的走廊,拨打了刚刚那个被自己掐断的手机号码,在对方接通后,她用颤抖的声音问:“超哥,你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在滇省?”
龚志超“嗯”了一声,然后用他惯常的冷静的语气问道:“琪琪,你先别问我在哪里。我现在问你两个问题:第一,叶鸣兄弟是不是出事了?现在他情况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第二,追杀他的那些人,是不是涟桥市湟源县的人?杀手里面有没有一个人叫童子安?”
陈梦琪一听龚志超问起叶鸣,心里忽然又是一痛,泪水一下子模糊了双眼,哽咽了很久,才抽抽搭搭地说:“超哥,叶大哥这一次遭大罪了!也不知他得罪了是哪些砍脑壳的恶徒,前天下午,有七八个人持枪持刀追杀他。他被那些恶徒打了三枪,一枪打在肩膀上,另外两枪是从背后打的,伤到了肺部和肝部,叶大哥差一点就遇难了。后来,幸亏有一个勇敢的面包车司机搭载着他拼命逃跑,省公安厅郭厅长又命令天西市的警察全部出动围捕罪犯c解救叶大哥,他才逃脱了追杀。
“但是,他的伤势非常严重,又没有得到及时救护,所以,他现在仍然没有脱离危险,昨天晚上昨晚手术后,他现在被送到了重症监护室治疗。我们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他。至于那些杀手,我听说确实是湟源县的人。但是你说的那个名字,我没听说过,不清楚对了,你是怎么知道叶大哥负伤的消息的?又怎么知道其中一个杀手的名字?”
龚志超很平静地说:“琪琪,我也是通过一个偶然的机会知道这事的。你也不要过于悲痛,更不要太担心。叶鸣练过二十几年功夫,身体素质远胜于常人,只要当时不死,他就不会再有什么大问题。现在我还有事,不能与你多聊了。我这个号码是借的朋友的,以后你也不要再打这个号码。如果有事,我会再联系你的。”
叮嘱完陈梦琪后,龚志超便挂断了电话。在电话挂断的一瞬间,他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异常凌厉的寒光,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转头对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福猛子说:“福猛子,我刚刚已经问了琪琪:昨天那个要我们帮忙出境的童子安,他前天晚上追杀的人果然是叶鸣兄弟。而且,叶鸣兄弟这次吃了大亏,被他们的人打了三枪,现在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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