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红色军服的骑兵队伍,正朝着汜水关进发,从速度上看,似乎今夜就能到达汜水关。这些骑兵队伍的最后面,是一辆朴素的马车,马车里面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儒雅异常,风流倜傥的中年帅哥谢安,一个是雄健不凡,气势惊人的桓温,两人正面对面坐着,都保持沉默没有说话。
“你去,可以说是岳父大人看女婿,我去又是为了什么呢?元子,你能否给我一个解释?”
谢安脸上带着淡然的微笑,谁也看不懂他心里在想什么。当然,这话也是绵里藏针。
“朱序抢亲,就算再有道理,难道不应该跟谢家人说句抱歉吗?”
桓温略微皱眉,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元子,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只能说,谢家绝不会接受,要闹,事情就会闹大!你不要想着左右逢源,什么都要,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温文尔雅的谢安,难得偶露峥嵘,语气十分强硬,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你想怎么样?”谢安硬,桓温就不得不软下来,不然,谈判就要崩掉。
“第一,朱序此人,不能留在江左,即使是淮南的边境也不行,不要耍什么障眼法,不能就是不能,谢家会清除他的一切影响力。”
谢安一眼就看穿了桓温的打算,对方此去洛阳,就是以岳父的身份给朱序和桓婧道贺的,顺便将朱序纳入麾下,将新女婿“捧”起来。
朱序守卫洛阳,乃是实打实的战功,桓温这一手犹如现代社会里的某些赌足球外围的下策吧。”
王猛点点头,苻坚的习惯,看来是先做最坏的打算。
“下策就是点齐兵马,突袭长安,攻占天王宫,以苻健的名义,立苻柳为太子,太后摄政,你为摄政王。”
这是下策吗?原来我心里想的主意居然只是下策?
苻坚难以置信的看着王猛这位其貌不扬甚至有点猥琐,如同山里村夫的中年人,他觉得要么是自己智商低,要么是对方故意在耍他。
“那中策呢?中策是什么?”
苻坚不服气的问道。
“练兵,屯田,忘了长安的事情,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你手下多一个士卒,将来就多一分成功的把握,你手下多一旦粮草,将来就能多争取一线生机。这叫做以不变应万变。”
王猛差点说出赵川经常哔哔的那句“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还好忍住了。
师父念徒弟的口头禅,逼格也太低了点,猥琐大叔还不好意思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当初他“攻略”贞娘,分分钟将对方推倒吃掉,那是因为他喜欢,并不代表他就是个猥琐的人。
手段和目的,从来都是两件事,王猛也从来都不介意用猥琐的手段去实现高尚的目的。
“这就是中策?”
苻坚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觉得王猛的意思似乎就是在说,别他喵的瞎折腾了,先回去猫一会再说。
“没错,这就是中策,好处就是稳,风险几乎没有。虽然不会成功,但却也不会失误葬送自己,等待时机就行了。”
王猛慢悠悠的说道。
“那上策呢?”
“你附耳过来,我说给你听。”
王猛在苻坚耳边说了八个字,对方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什么意思。
“总之呢,你现在先把消息放出去,说自己打算好好经营并州,当然了,你肯定不能像我这么说。
要大肆的赏赐这里的官员,大力度的笼络人心,让别人都以为你打算扎根太原,做一个称霸一方的小诸侯,你现在去做这些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现在还是不要知道得比较好。
毕竟演戏啊,若是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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