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大声命令着,由于屋外袭击的人始终沉默,室内的恶魔也没有叽叽歪歪——这在它们眼中全是小场面……结果女指挥官的声音被屋内听得一清二楚。
“等一下!”沈言连忙将蛇魔的一把大刀拽过来,架在自己脖子上,凑到窗口。
沈言这时候总算有机会看看外面——屋外有二十多个铁罐头和同等数量的白袍包围建筑,一名外形开起来像女性的铁罐头站在稍微靠后的位置,一只狗正偷偷瞄着她的铁屁股护甲,悄悄衡量自己的牙齿能否咬穿。
而更外围还有上百名城市士兵以及服装杂乱的施法者,封锁了附近的街道。
“这里有平民,这里还有平民啊!队长,别开炮!”沈言扯着脖子瞎喊。看到沈言变回人形,并展露出偷生怕死的形象,咣当……蛇魔手里的长矛都吓掉了。
沈言主动抓稳架在脖子上的大刀,隐蔽的瞪了她一眼。
蛇魔连忙将手里的刀端稳,脸上摆出娇羞与凶神恶煞混合的神情。
“没错!我就是他的人……不是,是他就是我的人……人质!”胸一挺,两个大西瓜一夹,沈言脸被埋了一半。
太胸残了……
见到沈言被那样折磨,屋外正在进攻的圣武士和牧师稍稍迟疑,有人转头看向女性指挥官。哪知那名女性指挥官低头看看自己的脚面,一边撸狗一边狠狠的摆摆手。
“全都是恶魔的花招,屋内根本没有平民,全干掉!”
沈言顿时被气坏了,“爱狗人士了不起啊!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平民?你哪个部门的?我告诉你我上面有人,我还有居住证,我还是机械门城十大杰出青年!”他气得直跳脚,要不是蛇魔在后面搂着他的腰,西瓜夹着他的脸,沈言都要从三楼跳下去和那些人理论一番!
女性指挥官有些尴尬的侧过头,假装没看见。
其实,在环城不存在谁注定邪恶、谁注定正义这种定义,当然,嘴上也可以随便逼逼,没有政治正确。
屠悯者是收到消息,说有一波刚来环城的恶魔想要搞事,屠悯者才来收拾一下。因为新来的人总是搞不清状况,还按照过去的习惯做事,在环城就是作死。
谁能想到冒出来个平民?还那么油滑,一听就是老油条。
指挥官刚刚只是想表达一下强硬,最好能把这帮新来的恶魔忽悠住。哪知道还没吓唬住恶魔,先把个老油条吓到了……怎么办?谈判专家……等等,我们有这个东西吗?
女指挥官还在皱着眉头胡思乱想,就听见近处“嘣”的一声!
她心底忽然感觉不妙,闪电般抬头,就看到三楼窗口沈言露出同样惊讶的表情。他捂着胸口,露出钢矢的后半截,鲜血沿着指缝流淌下来。
“我只是多说了两句,你竟然真想干掉我?”
他两眼一翻,朝着后面软倒……结果没倒下去,被两颗大西瓜卡住。沈言隐蔽的瞪了六臂蛇魔一眼,今天戏这么多,你是不是想篡位当老大?蛇魔想了好几秒钟才恍然大悟,往后一撤步,沈言如愿以偿的跌倒从窗口消失。
“谁射的箭?说!”女指挥官要被气坏了。
今天可是联合执法!丢人丢大了啊!
“我……刚才手滑了一下。”一直弱鸡怯生生的从人群中举起手来。
“你,法克!”一看居然是队里的新人,女指挥官还能说什么?执法误伤在环城根本不叫事儿,除了你心中的道德,没有任何人会受到惩罚。
“既然都这样了那还等什么?破门组预备!法师准备释放‘驱逐术’,剩下的全体都有,拔剑!准备进攻!”女指挥官拔出长剑,凶厉的拉下铁遮面。
“指挥官!”“小心,狗!”“小心!”……杂七杂八的惊呼声突然从背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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