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朴灿列浑身肌肉绷紧的不像话的时候,他的动作却渐渐慢下来,大手一圈就把朴善英圈在怀里,紧紧箍着,闭眼嘟囔地说:“我们马上结婚好不好?等结了婚,我就再也不用怕你会走了。”说着还用下胯在朴善英的臀缝处顶了两下,顶得朴善英浑身软成一滩烂泥。
朴善英被朴灿列的大手和长腿禁锢的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靠着他怀里,目光温柔而专注地看着他。
朴善英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朴灿列的眉毛,然后是眼睛c鼻子c嘴巴朴灿列喝了不少酒,呼吸间都有浓郁的酒味,但朴善英却不在意,伸出舌尖轻轻探进他嘴里,温柔又小心翼翼地吻着,等朴灿列又皱起眉头微微的时候,她才收回舌头,把脸贴在朴灿列的胸口,轻声道:
“小火山,我们是姐弟不能结婚呐!但是,这次姐姐回来就不会再走了,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你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朴灿列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
昨天他因为长姐回归,太过高兴就多喝了几杯,脑子里乱糟糟的有点断片。
感觉怀里抱着个人,朴灿列以为是陆良人,低头一看才发现是朴善英。
朴灿列猛地收回手坐起身,眼睛大大睁开,额头上青筋都跳了起来。
朴善英被他动作弄醒,迷迷糊糊地睁眼,看见朴灿列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看,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个无奈又宠溺的笑,从床上坐起来轻声问:“你醒了,有没有哪里难受?”
朴灿列没有回她的话,只努力回忆昨天的事。
他记得他们在在酒吧喝酒,聊了很多朴善英这些年失踪后的事情,后面朴灿列醉狠了,脑子里的画面就开始模糊断层,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有回家,在家门口的时候还看见陆良人了,可为什么现在朴善英会在他床上?
朴灿列搓搓脸,低头看着朴善英,有些牙疼地问:“善英姐,这是怎么回事?”
朴善英有心想要逗逗他,就拉开自己衣领,露出脖颈上细碎的粉红印记,眨眨眼睛无辜道:“小火山,这么多年不见,你对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啊。”
朴灿列心里一沉,再也顾不上细问,掀开被子就跑下床,脚步不稳地往外冲。
他不知道陆良人晓不晓得昨晚的事情,他根本没有想过要和朴善英发生关系,他在想着如果陆良人质问他他该怎么回答,还有那一巴掌,那件事情还没解决好,现在又冒出这种事情朴灿列很紧张,心脏砰砰乱跳,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等他下了楼,正准备开口说话,却看见陆良人在厨房里煮粥。
那粥估计煮了不短时间,糜烂浓稠,香气四溢。
朴灿列在心里不断模拟如果陆良人哭了,他要怎么安慰,却没想到她只是神色平静的在煮粥,心脏猛地落下,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这时候陆良人也看到他了,把小汤锅从炉上端下来,说:“你醒了,胃难受吗?喝点粥吧。”
朴灿列火大的一掌拍开锅子,气急败坏地吼:“谁要喝你煮的粥了!”
陆良人被他这么猛烈一拍,手一松,滚烫的粥掉在地上,溅得到处都是,就连她的脚背上也落了不少,疼得“嘶”一声。
朴灿列一看烫到她了,心急火燎的赶紧把她打横抱起来,握着脚连鞋都顾不上脱的放在水龙头下面冲。
这时候朴善英出来了,她站在楼上,看楼下一片狼藉,皱了皱眉问:“火山,怎么回事?”
朴灿列这时候也顾不上朴善英了,只专心给陆良人用水把脚背上的粥都冲掉,然后又找出伤药涂抹。
待朴灿列给陆良人涂药的时候,朴善英已经走下楼站在他们两个面前,看见那烫伤眉头皱了皱:“粥都拿不稳?那火山岂不是早餐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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