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言从大殿离开后,心里很是纠结,既然慌话已经撒了,现在后悔也为时已晚,所以现在就算是装,必须也要装的滴水不漏,无懈可击。平言此刻才知道自己竟无路可退了,请罪或者被拆穿丢的不止是自己的脸,更是天门的颜面,不退只能近了,如今也只能先找到鬼珠再说了。
花海的依旧一如既往的芬芳,百花争艳,平言很喜欢漫步花海的感觉,那可以让心归于自然的平静,然而平言此时却已经没有了闲情逸致,驶着青龙剑不停的御剑划过,而额头已经浸满汗珠,眼睛却死死的扫过花海的每个角落,来来回回的却怎么也找不到方才埋在这里的鬼珠,心里一阵急躁,甚至后怕。如果有心怀不轨之人捡了去,后果不堪设想啊,忽然平言心中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珠子总是与邢岭有感应,刚才大殿之上,杨慕文口中的邢岭之事似乎也和鬼珠有扯不断的关系。
平言不禁想到那鬼珠会不会在花海对面的邢岭。邢岭历来是天门的禁止之地,也是天门最为神秘之岭,平言也只能在花海隔着断崖眺望,但隐隐觉得也是如此诡秘。
夜色将近,一轮明月挂在半空,皎洁的月光铺洒着花海每一寸土地,静谧的花朵轻轻摇曳,到处弥漫着沁人的花香,微微使人陶醉,一道青光从花海略过,似流星闪过漆黑的夜空,轻盈闪亮。
鲜红的岩石峭壁,到处弥漫着红色的烟雾,脚下黑色的土壤散发着浓烈的黑气,眼前就是一红色的不毛地狱
更别提什么人烟了,遥遥望去只有一人,一影,一酒,一剑。
一袭银袍在红色的风沙风中,随风飘逸,在月色下闪着白色光辉,嘴角若有若无的浮现着笑意,一把青剑,一个银壶。平言举起银壶猛地喝了一口,手中的青龙剑散发着幽烨的蓝光,岭前红色的十五个大字如此醒目“凡天门弟子与妖邪亲近者,情深必诛”
平言一拂银色衣袖,蓝色的发带略显清秀的气质,额头一缕漆黑的发丝微微飘扬,看着那条无法撼动的鲜红色天戒,嘴角的笑容显得愈加浓郁,还夹杂着几丝不屑,忽然抬起脚步,身形微微一闪,化作一道白光飞了进去。
天色已然不早,夜色正浓,平言此时坐在一个红色岩洞内闭目养神,生起一堆柴火,微弱的火光在外面的风沙中似乎永远也照不到尽头,前面不远处就快到邢台了,机关灵兽倒是少不了的,平言经过半夜的折腾,倒是消耗了不少体力,此时也要稍作休息。
“轰”的一声,只听到一声巨响。
平言忽然睁开眼睛,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天旋地转,仿佛身体伴着红色的岩洞往下沉,此时那堆柴火也早已熄灭,方才有些光亮的洞口也早已消失不见了,无尽的黑暗,深深的笼罩着平言,他的心也跟着此刻岩洞下沉,然而此时他脑中却浮现死去的父母和弟弟,他们一遍一遍的呼唤着他,平言想要抓住他们,就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他们却忽然离得好远,好远,仿佛近在眼前,又好像远的无法触及。忽然一个冷酷的脸庞浮现在平言面前,一缕白发如此醒目,依旧冰冷人心“平言,记住你的使命。”
平言手中的剑指着那冷酷的那张脸,激动的有些发抖,眼神不甘且猩红着“为什么是我,你为什么选我我。告……诉……我。”然而无尽的黑暗之中没有回答,只有永恒的静谧,吞噬一切。
“你是谁,是姐吗?”
一个身着雪白色长裙的女子办蹲在地上深深的望着他,眼神柔和极了,美丽无暇的面颊上划过一颗透明的泪珠,轻轻滑落打在平言脸上,滚烫瞬间化作冰冷,女孩看着平言笑了,雪白的手指拂过平言的面颊,轻柔极了,平言想要抓住她的手,此时却整个身子猛地一阵,平言一下坐起来,揉揉朦胧的双眼,此时自己却在一处茅屋内,外面也是隐隐能看到几根竹子,平言抹过额头的汗珠,慢慢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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