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我有与人决死的勇气,也有审时度势的眼光。
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应该是陷入了重重埋伏之中,而只要我在此逗留下来,就会被这两人缠住,一直到最后将我拿下,甚至给直接弄死去。
在棍子回荡过来的一瞬间,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一个矮身,朝着旁边蹿去。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我会在给砸得将近昏迷的状况下还能够暴起,一下子就弄伤了好几人,而更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我在气势如虹的情况下,与人交手半个回合话之后,却没有任何征兆地抽身撤离。
在这儿设圈套围堵我的人里面,好手不少,但真正能够掌控场面、让我感到害怕的人,却只有两个。
一人在与我交手,一人在堵我后路。
至于其他人,因为刚才我的凶悍,都散开了去,无形之中就让出了一些空隙来。
这条巷子靠近市场,地形复杂,并非是一条路通到黑,所以在一瞬之间,给我抓到了空隙,让我突出了包围圈去。
斜刺里有一个狭长的小巷子,我一棒子撂翻一个壮汉,然后夺路而逃。
那个与我交手的高手快步走来,猛然一个飞扑,大声喝道:“站住,受死……”
我如何会站住?
当下我也是一棒子挥去,拦住那人之后,头也不回地跑。
一群人,你追我逃,而冲出了那个巷子的时候,那个铁掌高手,与那坦克一般的铁塔壮汉,居然还紧紧地跟在了我的身后,前后相距,不过半米多一点儿。
这是一个伸手就能够触摸的距离,也是死神的分割线。
我只要是稍微慢上一线,就会给对方抓住,然后逮住就是一顿爆锤。
而那个时候,我的下场如何,用屁股都能够想得到。
我在跑,出了巷道,我就一直往北走,过大街,穿小巷,在人群之中穿梭着。
而那帮人对我十分执着,也顾不得周边一脸诧异的群众,紧紧地在我的身后跟着,不死不休的样子。
我一开始的时候,肾上腺素分泌,全身发热,完全没有任何的感触,然而随着时间延续,我开始感觉到头开始越来越昏了,眼前的景色变得晃荡,周围人瞧见我的眼神和面容,也变得扭曲古怪起来。
整个世界都在晃荡扭曲,我的双眼甚至都给鲜血给弄得模糊。
我在人群拥挤的大街上狂奔着,手中的软金索长棍变得碍事,我把它变软死死扎在了腰间,提出一口气来,让我能够稍微清醒一些。
但越是如此,我的眼皮却越发沉重。
刚才的那一棍子,实在是太狠了,经过我这一番激烈奔走,伤势变得越发严重,它让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沉重,四肢僵硬,呼吸越发迟缓。
更严重的,是那一棒子仿佛将我的视网膜都给弄得不对劲儿。
不管我怎么抹去眼帘上的鲜血,都去除不了眼前的模糊感。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世界仿佛变得混沌而黑暗,而我身后的追兵,却并没有停歇,那种浓郁的煞气一直跟在我的身后,仿佛一旦我停下来,就给人按在地上狂草。
终于,当我感觉到自己快要完全不行的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堵墙。
而这个时候,我也突然间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变得有一些犹豫了。
我感觉到眼前仿佛有一道光,生机浮现。
没有任何犹豫,我直接一个脚步,向着那墙冲了过去,紧接着我的足尖在墙面上一阵蹬,纵身而上,双手也终于摸到了墙头。
摸到墙头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的手掌给尖锐的利器扎到。
十指连心,手掌的疼痛瞬间传入身体里,而正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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