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琰看到崔洋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他不知道为什么崔洋会突然大举进攻自己。但如今唯有保住自己的一条性命才能徐图后谋,他突然想起李铭前来给自己邀过功。他连忙说道:“宦者令不就想找出本宫的死士吗,告诉你本宫的死士都藏在了别的地方。不过你要答应放过本宫,如何这桩买卖对你来说并不亏吧。”崔洋挥了挥手道:“拿下。”几名兵士走了过去将刀架姬琰的脖子间。在姬琰的带领下他们来到李铭地府邸外。李府外早就没有了门卫,大门紧紧的闭着。姬琰在外边喊道:“李铭快点给本宫出来,本宫命令你将我们秘密训练的死士带出来,宦者令有事要接见他们。”大门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崔洋挥了挥手道:“将门给我撞开,”命令一下几名兵士便不顾性命一般撞击大门,轰的一声,门应声而破。李铭带着几十名家仆严阵以待,当门破开的一瞬间。无数的箭矢从里面射了出来,很多兵士还没有来的及反应,就被刺穿。崔洋的那批手下毕竟久经沙场,虽然刚开始被人打的措手不及,可很快就变换了阵法,箭矢对他们已经起不了任何作用了。远处的李铭看到姬琰脖颈间的武器,眼睛一凛带着人手冲了上去,虽然他并不会武功可是还是很想将姬琰救出来,他知道只要自己冲进去。在房间的那位不会看着自己白白丢了性命,双方一接手李铭便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自己的手下虽然可以依靠着武功与他们周旋一时半刻,但却不是他们的对手。自己的手下往往是各自为战,每个人都不会为对方着想。兵士从来不讲究单打独斗,他们之间配合密切。尽量以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伤害,在那群兵士眼里同伴的性命远远大于自己的,他们拼了性命保护住自己同伴的命。李铭在家仆的护卫下还没有来到姬琰的面前就被一名兵士见准机会砍伤了手臂,一柄枪正要穿透李铭之时,从房间中冲出一个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柄枪从头劈成两半,一群明显不是中原服饰的人从里面冲了出来。
李沧站在人群中间开口道:“宦者令这是什么意思,我李府与你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为何带着兵士前来?”“你我并没有什么仇恨,不过若是拼了老夫这条老命能够将鲁国的潜在危机解除又有何妨。不过是一条性命而已,天命之年换得鲁国百年安定这笔买卖做的很划算。”“看来这次宦者令是带着必死之心,只是蝼蚁尚可偷生。宦者令这又是何必呢,只要宦者令答应退兵,我李沧就当作这件事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伤害我父亲地事情也一笔勾销。不知宦者令意下如何?”崔洋看了看李沧地手下忽然笑了出来:“你身为汉氏之身,却跟匈奴人勾结在一起,你又有什么面目跟老夫谈条件?来人,将这些乱臣贼子尽数铲除。”负责挟持姬琰的兵士正要动手,姬琰忽然爆发出极其深厚的内力,一掌劈在兵士的身上,那兵士立即应声而碎。崔洋吃惊地看着姬琰然后笑出了声音:“原来大公子才是真的深藏不露,是老夫大意了。不过呢,老夫也不会让你们得逞。”话刚一说完他就拿着武器冲了上去,跟姬琰缠斗在一起。双方甫一接掌便知对方修为,姬琰一直被崔洋压着打。李沧知道若是不能抓住崔洋让他退兵,这些兵士一定会不顾一切攻击自己,他便也加入了进去,多了李沧的帮助。姬琰感到压力骤减,双方又打了半个时辰。却还曾分出胜负,忽然崔洋的嘴角救出了黑涩的血渍。姬琰瞅准机会在崔洋的背上拍了一掌,崔洋一掌将李沧震开,一掌与姬琰相对。双方各自后退了几步,李沧两人的嘴脸也流出了鲜血。“不错,你们竟然能够伤到我,作为年轻人你们也算是佼佼者了,不过你们也不要高兴的太早。老夫今日也许杀不了你们,早晚会有人帮老夫完成的。”
在远方有一道灰尘向着这里飞奔而来,带头的是一个中年人,他身穿甲胄。在这阴天里也是泛着冷冷之光。他派人将崔洋的手下团团围住。崔洋跟李沧还在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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