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的周颖儿厉声道:“什么人胆敢来这里?”那人从营帐外慢慢走了出来。他的面容虽然蒙着一层黑纱,可还是能够看出来那人刚刚流过泪。“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两个都要死。”那人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并不多,所以他抽出自己的武器飞身上前。周颖儿面对突如其来攻击不紧不慢用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枚刀币向着来人射了过去,那人连忙用剑身挡住攻击,却不减攻势。那人用剑刺来,周颖儿用手指夹住剑,一脚踢向那人。那人躲过一击。然而他仿佛看出了什么,转而一掌打向月筱溟,被抱住一支手臂的周颖儿无法向前阻拦,只能用身体承受住那一掌。周颖儿受了一掌后忍不住咳嗽了一声,鲜血顺着嘴角流到月筱溟脸上,此时的月筱溟就如婴儿一般熟睡着。那人抓住机会又刺出一剑,那剑刺中了周颖儿的手臂。那人随即将剑拔出,顿时鲜血就如泉水般流出。那人见到鲜血后更加兴奋起来,他继续向前攻击,周颖儿忍着伤痛阻挡着黑衣人的进攻,转眼间已经是伤痕累累。那人终于停下攻势冷笑道:“看来你还真是对这人爱的深沉啊,不过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人,他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谁要是敢拿走我的东西,那就得死。”说完他的剑冲着周颖儿的心脏而来,此时的周颖儿已经没有足够能精力对付黑衣人了。她伏倒在月筱溟身上,认命般闭上眼睛。那人正要得手之际,忽然从背后来了一柄剑,那凌厉的剑光让黑衣人心知来人并不简单,月玦刚刚走进营帐便发现浓烈杀气,这让他吃了一惊。他没想到有人竟然能够潜入进来,更没有想到有人竟然敢刺杀月筱溟。黑衣人虽然及时收回剑势,可那道剑光还是将黑衣人面纱割破,那层面纱脱落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精致的五官,脂玉般的肌肤。姣好面容让月玦有些失神,他没想到潜入者竟然是自己熟悉的一个女子。那女子立马抓住这难得机会赶紧逃出营帐,月玦由于担心月筱溟二人并没有追出去,而是上前查探那周颖儿两人身体,他发现周颖儿失血过多之外,月筱溟身体并没有大碍这让他放心不少。他大喊道:“人都去哪里了?”过了一会儿兵士才从外边跑了进来。当他们冲进营帐中看到这里情况后就呆在那里。“看什么看,快去请郎中来。”那些士兵不敢耽搁赶紧跑出去请人了。
“对于昨天的事情,你们有什么看法?”月筱溟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吴宇琪缓缓道:“是我大意疏忽,我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胆敢过来捋虎须。请公子治罪。”“呵,还有人想说些什么吗?”一名将领有些庆幸道:“公子洪福齐天,幸好没出什么事,末将以为只要抓紧追捕刺客就好。”李邦c宋东几人看了那人一眼随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于月筱溟的心思没有人比他们更懂了。果然月筱溟眯着眼睛笑了笑“是啊,没出什么大事,来人将他和昨晚负责巡逻的兵士给我拉出去杖杀。我颖筱军不需要这等视军纪于无物c溜须拍马之徒。”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士兵带了出去。月筱溟依然淡淡问道:“李邦你跟我了不短时间吧,身为负责军纪之人你有什么话想说吗?”李邦脱下自己的头盔放到一边说道:“是我的疏忽,请公子处罚。连累周姑娘受伤,末将愿以死谢罪。”月筱溟脸色一寒冷冷道:“你以为我舍不得?你想死很容易,来人将他拖出去斩首。”宋东c吴宇琪立马求情道:“公子三思,李将军虽然出了错,可终究与我们东征西讨,所立功劳甚多,请念在多年来李将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他一命。”“以前你们做点小动作我可以假装看不见,也可以不予计较,我允许你们放纵但绝对不允许你们肆无忌惮。这名刺客竟然能悄无声息潜入进来,下次我醒来是不是满营帐的敌人?这次我可以饶过你们,可是下次呢,谁可以保证没有下次?我虽然念旧不喜欢杀人,可不代表我狠不下心。颖筱军能够发展到如今诸位皆是功不可没。可别把这种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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