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福客栈内,许仙终是见到了钦差大人罗善长。
“你就是许仙?”罗善长一脸淡漠,看向许仙。
“学生正是许仙。”许仙躬身道。
罗善长脸色稍微缓和一下,道:“本官听闻你那夜于危局之中救了不少人的性命,真是年轻有为啊。”
许仙道:“不敢当,许仙昔日承蒙仙师点化,习得几分强身健体术,危急关头只能略尽一番绵薄之力,只恨不能再多救一些人。”
罗善长闻言,眉头微蹙道:“想不到许秀才还有如此造化,也好,也好,本官今日前来,还是想跟你确认一件事。”
“大人请讲,许仙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许仙道。
“我问你,在那日文会之上,虎妖出现之后是否曾放言,是来与那苏太升道谢的。”罗善长道。
“没错,那虎妖还言没有苏大人重修西湖长孤山,就没有他们的今日。”许仙老神在在的说道。
罗善长闻言,将一旁的证词让人递到许仙手边,道:“好,此乃当日文会情景之记录,许秀才你且看仔细,若无异议,便画个押,做个见证。”
许仙仔细观看一番,发觉还真是与那日文会情景没有什么出入的地方,然后便在上面印上了手印。
罗善长见状,嘴角上扬,轻轻点头,此行圆满,他在梁太师那里也有了交待,他看着许仙身旁的柳公权,道:“公权兄,久违了。”
“罗大人位高权重,柳某不过一介教书匠,哪能与罗大人称兄,不敢当,不敢当。”柳公权道。
“呵呵,公权兄,何必如此,你我即便不再同路,但也曾有同窗情谊,何必如此?”罗善长道。
“老夫年事已高,记性不好,加之同窗太多,实在记不起有罗大人,还望海涵。”柳公权道。
“既如此,那本官便先告辞了。”罗善长冷冷的看了柳公权一眼,带着一众人离开了。
柳公权道:“罗大人慢走,不送。”
许仙看向自家夫子,看来自己对自家夫子的了解是实在是有些少了。
柳公权看着自己这个关门弟子许仙,神情凝重,道:“汉文,为师问你,读圣贤书何为?”
许仙见状,沉吟片刻,想起柳夫子常教他看的《礼记》,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柳公权坐在一旁,抚须道:“此一言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难上加难。”
想他当年也是如此,却还不是被现实狠狠的打了一个巴掌,不过时也运也,他时运不济,他的弟子未必如此。
“学生自当竭尽全力。”许仙躬身道。
“好!我柳公权的弟子自当如此,为师且与你说一桩旧事。”柳公权仿佛下了一个决定。
“你一定很好奇为何老夫能与苏太升还有罗善长这样的一方大员相识,当年我求学于寒山书院...”
许仙默默的听着柳夫子讲起了他的那段陈年往事,原来柳夫子当年与苏太升、罗善长都是寒山书院的学子,不过柳夫子与苏太升更为出色,二人同列寒山七子,当年科考,柳夫子与苏太升又是同科进士,二人同朝为官,宦海沉浮,而那罗善长则是举第不中,走了梁太师的路子,也入朝为官。后来柳夫子因为个性刚直,上书谏言,皇帝一怒便将柳夫子发配岭南,在那里结识了他的夫人还诞下一女,只是后来柳夫子奉诏回朝,他的夫人带着女儿便不辞而别,柳夫子深受打击之下,心灰意冷,便辞官不做,回了钱塘老家,后来耐不住寂寞,便在县学里挂了个教谕的名头,以教书育人为乐。
寒山书院底蕴深厚,在朝中为官的有很多都出自寒山书院,所以朝中有寒山系这么一说,罗善长虽出身寒山书院,但为了做官却是做了梁太师的门下走狗,昔日许多同窗都被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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