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那堂上说书的老倌儿扯了扯沙哑的嗓子,喝口茶润润,与四周客人拱手,方才离去。
老倌儿离去,却是有下一位又接着上台,却是说那昔年包龙图的事。
又听了一会儿,许仙一转头却是刚好看到了那从远处走来的蔡季。
蔡季身子魁梧,虽然换上了学子服,却还是给人一股悍气。
茶肆中人来人往,蔡季大咧咧的坐了下来,与二人谈笑风生,说一些在营中的趣事。
……
两日后,许仙如期迎来了他来到寒山书院之后的第一次旬考,坐在书桌前,将笔墨研好,看了看前方那夫子所出的考题,稍加思索一番,才缓缓落笔,在早已铺好的宣纸间轻轻摩挲。
阳光透过窗户,带着些许燥热,许仙的笔尖终于停了下来,一气呵成之作,他还是颇为满意的,将试卷交给端坐在前方监考的岑夫子,看了看还在低头奋笔疾书的袁真,轻呼一口浊气,出门而去。
岑夫子是教授许仙功课的四位教谕之一,也是这几位老夫子中年岁最大的一位,而今已经六十有五。
“夫礼,天之经也,地之义也,民之行也...”
岑夫子默默念叨着许仙的这篇开局,这次旬考的题便是他出的,考题只有三个字,何为礼?
许仙这篇经义颇合他的胃口,只是还有些地方用词不够圆润自如,倒也无伤大雅,心里默默的已经有了一番计较。
……
许仙大大小小的也经历过很多考试,这次不过是一次普通的旬考罢了,他还不至于心心念念,考完了便好,至于成绩?
呵呵,那便是夫子们的事情了,是好是坏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了,反正他是极有信心的。
旬考过后,书院会旬休,许仙也不打算继续窝在山上,他给家中的姐姐写了封信,是报平安的,要托人寄回去。
……
“吴家巷济人堂。”
这是当初与他同行的王有财留给他的地址,说日后若是有什么事,可以托这家掌柜的帮忙。
“只是不知,王大哥还在不在苏州。”
许仙边走边想着,得亏是袁真时不时带他在这苏州城闲逛,不然他要找这吴家巷少不了要费一番工夫。
寻个过路的小哥,问清了济人堂的具体位置,许仙负手而去。
日落时,许仙终是到了吴家巷济人堂的药铺前。
许仙见那铺子不算大,走了进去,左右一看,却是无人在柜前,便试着喊了声“掌柜的在吗?”
这时,从那右边的柜台里出现一个身着碎花粉衣的年轻姑娘,那姑娘看着许仙俏声道:“大哥,是要抓药吗?”
那姑娘年岁不大,看起来比许仙还要小上一两岁,看着许仙却是眼中一亮。
许仙一袭青衣,挺拔而不失风度,笑道:“敢问吴掌柜在吗?”
年轻姑娘从柜台里走了出来,带着香风,她皱皱鼻尖儿,道:“我爹出门去了,你要抓什么药只管与我说就好了。”
许仙摇头道:“叨饶了,我是来寻吴掌柜的,既然掌柜的不在,那就算了。”
说罢,便要转身离去。
那年轻姑娘却是拦住了许仙的去路,娇声道:“大哥,你是信不过我?怕我给你抓错了药?你放心,我从小就跟着我爹识药辫药,绝对不会出错的。”
许仙微微一笑,摇摇头,道:“姑娘,我不是来抓药的,只是想托吴掌柜帮个忙而已。”
年轻姑娘闻言,恍然大悟,“哦”了一声,盯着许仙看了两眼,又道:“那你可以先和我说啊,若是有事,我也能帮大哥转告我爹。”
许仙心道,这姑娘倒是个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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