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你手下那几位都是什么态度?”陆希言随后去见了胡蕴之。
“他们都变得成熟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冲动莽撞了,也会从大局上思考毫无分析问题了。”陆希言道。
“人都是会成长的,他们跟你身份不同,所站的角度自然不同,有这样的态度是正常的。”胡蕴之点了点头,“要不然我去接触一下郭汉杰,试探一下他的态度,反正他们都知道我的身份,这一点我可以不需要避讳的。”
“这倒是个合适的时机,你可以试一试,但也不要操之过急。”陆希言道,对于思想工作这一块,陆希言真是很陌生,也没有丝毫的经验,相反胡蕴之在延安学习过,这方面是有经验的。
他的工作要是没有胡蕴之的配合的话,那还真是难以开展,陆希言搞情报,搞钱,搞物资,而胡蕴之则做的是具体工作,两个人分工明确,合作无间,这才形成了现在这样的黄金组合。
“风暴将起,咱们都谨慎点儿。”胡蕴之提醒一声。
“知道了。”陆希言点了点头,发生这件事,中央会做何决定,只不过现在他们也没底,也不好揣测。
市面上的小道消息是一个接一个,当然没有一个是真的,家里,孟繁星的情绪也不是很好。
遭遇这样的事情,但凡是有一丝是非观的人,都知道对错在何方。
最高兴的自然是日本人和汪伪政府了,这要是国共双方不克制,再打起来,那获益的肯定是他们了。
没过多久,陆希言就接到上级的急电,要求“保持克制”,同时也要保持警惕,是考验智慧时候到了。
重庆方面现在是舆论上处在下风,军事占了上风,而延安方面则相反,而接下来谁先动手,谁就是输家,而到最后大家其实都是输家。
这一年,陆希言是没有时间去香港跟孟浩一家过年了,就连孟繁星和两个孩子都留在了上海,而香港的局势也是很紧张,欺软怕硬的英国人虽然关闭了滇缅铁路,以此来讨好日本人,可日本人并不买账,出兵占了法属印度支那,威胁到了英国在缅甸的殖民利益,又因为美国施压,滇缅公路仅仅关闭三个月后又重新开放了。
日本人因此很恼火,不断的对广州地区增兵,还扬言要出兵占领香港,这样一来,香港反而处在一个岌岌可危的境地,避风港也作用荡然无存。
“闫磊,今年这个春节,咱们两家一起过,你跟小田都来我家一起守岁?”陆希言道。
“好的。”闫磊在上海也没什么亲人,对他而言,过去军师和一众兄弟都是他的亲人,如今,成家了,兄弟们又各自有事儿,不再是当年那个一起喝酒吃肉的岁月了。
田蕊也怀上了宝宝,年后就要生了,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迎接新生命的到来的感觉,让闫磊更添了一份成熟和稳重。
腊月二十九(也就是除夕),忙完了祭祖后,两家人都集中在一起,准备晚餐,这个事儿,不管男女老少都是一起参与的。
陆希言也分到一份和面的工作,这个也是他拿手的。
“老马呢?”孟繁星忽然从厨房外面进来,问了一句。
“不在外面打扫院子吗?”陆希言奇怪的问道。
“没有,吃过午饭就没见到人了。”孟繁星奇怪的道。
“可能是上厕所了吧?”陆希言也觉得奇怪,老马出去的话,一定会跟家里人说的,突然消失了,这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找了,不在。”
“奇怪……”
“别找了,也许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大过年的,能出什么事儿?”陆希言一声道。
其实也没过多久,老马就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包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应该是出去买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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