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听到这话,孝成下意识转头看向被踹倒的门,思索了一下,又将疑惑的视线转向浪遥。
“还看我干什么,不赶紧去修!等你主子醒了,有你好瞧的!”浪遥着急消灭罪证,板了脸做出严肃的表情。
“是,奴才这就去找人。”
孝成虽然已经明白了里面的弯弯绕绕,却还是恭敬地行了礼,招呼了几个小太监去修门。
浪遥见他的办事效率不错,满意地点点头,去给安子看诊去了。
说是看诊,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瞧的。
这死太监就是自己作的,本来身体的底子就不行,还反复地受伤,又不好好养。
昏迷都是小事情,早晚有一天,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浪遥腓服着,撇撇嘴,随便把了把脉,写下一个方子,招来了小太监抓药去了。
折腾了一圈,他便准备起身离开了。
还没有迈出屋门,浪遥突然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
他转头看了看昏迷的安子,皱着眉,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转身坐了回来。
还想着,一会儿就去找自家闺女的。
死太监什么时候晕不行!非要现在!
浪遥斜斜地坐在椅子上,不知道从哪里又揪了一根野草叼在嘴边。
他还打算和死太监说完,便直接拖了行李,住到闺女的隔壁,也好培养一下感情。
实在是不想折腾了。
如果回去了,一会还要过来一趟。
但,这么一弄,还得等着
浪遥几乎是瘫在椅子上,晃悠着腿,一副懒散的样子。
他等了一会儿,便觉得累了,从屋子翻出被子,就在旁边软塌上睡了起来。
大概一个多时辰,浪遥顶着鸡窝头从被窝里钻出来,看看还没有清醒的安子,更是没有了耐心。
他抓抓头发,伸手掏了几根银针出来。
浪遥捏着银针,正奸笑着靠近,安子却突然醒了。
“什么事?”
安子缓慢地睁开眼睛,目光落在浪遥身上,动动嘴唇,扔出几个字,嗓音有些沙哑。
“没,没事我就是看看你的情况”
浪遥的右手还攥着银针,正准备趁机报复,却被安子的突然清醒给打断了。
他将手缩到后面,偷偷把银针收了起来,扯着嘴角,尴尬地笑了笑:“我看你半天也没有醒,太担心了,正想给你把个脉那!”
浪遥搓了搓手,表情似是认真。
“什么事。”
安子显然不相信,他的这一套说辞,强撑了坐起来,微微眯起眼睛,声音带了些冷清。
“是这样,我想搬去和闺女一起住。但是那个丫鬟和我说,那边戒备森严。”
浪遥也没有再绕弯子,开门见山地说了自己的来意。
他顿了一下,将目光转向安子,挑眉道:“快,你给我安排一下。我今天就要住过去。”
“知道了。”
安子的视线从他的身上一扫而过,撑着床板,动作有些迟缓地从床上挪下来。
显然伤口还疼得厉害,只这样几个动作,他的额头便隐隐见了汗。
安子的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连眉头都没有皱起的意思。
服侍的人,就垂手站在旁边,也不敢上去扶。
自家主子的脾气,他是知道的。
只要不是主子开口吩咐,便绝是不允许他们近身的。
“对了,死太监。你知不知道我闺女身边的那个若磐,是怎么回事?”
听安子答应了,浪遥就把这件事情抛到了一边,皱皱眉,想起另外一件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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