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掌力震的陈铭和他分开。
他吐出一口淤血,狼狈道:“施主高明,老衲不是对手。”闷闷的回座位,闭目疗伤。
陈铭耸耸肩,坐回位子继续饮酒,好似刚刚根本就没有发生恶斗一般。
在见识陈铭精湛的本事后,常太师起了爱才之心,言道:“陈公子武艺不俗,你何不随老夫入朝,为国效力?”
陈铭一顿,入朝为官他根本就不曾想过,此刻被突然提出来,着实叫他不知如何应对的好。
只好笑道:“太师说的再理,只是这大过年的,咱们不谈国事可好,还是以后谈及此事吧。”
“也好,来,老夫敬你一杯。”常太师主动敬酒给陈铭,这在四大家主眼中是何等的殊荣和气愤。
钱宜生当即走下位子,跪下道:“太师,宜生不才,要告发陈铭殴打小儿,致使小儿至今卧病在床不起,还请您万不可引荐这等凶徒入朝为官,免得荼毒国家。”
他这一开口,刘轩法也坐不住了,同样恳求太师不要举荐陈铭,更是要求拿下陈铭治罪。
常太师有些为难的看向陈铭,陈铭轻轻喝下一杯酒水,开口冷声道:“我大凉朝以武立国,法典早就言明,双方自愿私下斗殴者,生死无论,即便我杀了你们家的小子,那又如何,你们也没法拿我治罪。”
“你。”钱宜生气煞,当日情景分明是自家为难陈铭,这才造成了后来的结果,若要论理,陈铭根本就无错,顶多就是下手过重而已。
刘轩法阴恻恻道:“当日|你们是因为钱财纠葛而大打出手的,这可不是你们约斗,论理,你该被拿下。”
陈铭冷笑道:“那贵公子贪墨他人钱财,这又该怎么算罪行呢?”
此话一出,俩家人彻底无语,若是把事情都扯出来,不但颜面有失,少不了俩人还要吃官司受刑罚。
常太师此时言道:“年轻人好勇斗狠也是难免的事情,现在追究谁对谁错实在是不该,该是疗伤要紧,不知俩位公子眼下如何了?”
钱,刘俩人急忙回报了情况,常太师看向陈铭,劝说道:“陈铭,他二人虽然有错,但是这些日子也受你惩罚够了,你是否可以出手救治?”
陈铭正襟危坐,正色道:“太师有命,小可本该遵从才是,只是我陈铭这有一难处,还望太师帮忙,否则钱刘俩家人我是万不会救的。”
“你要我帮什么?”常太师问道。
陈铭道:“我与小侄被逐家门,如今在外漂泊,若是日后我随太师你回朝,只怕我这侄子要在外头受人欺凌报复了,所以我想请求太师给予我家人保护。”
太师点头,微笑道:“这好办,只要你愿意随我入朝,你的家人我必定保护周全。”
陈铭拍案叫好到:“如此便多谢太师了,不过我对在座的几位家主还是不放心,麻烦你们道一个承诺吧。”
赵恒当即道:“陈铭你与我赵家并没有恩怨,想来日后也不会有,若有,我必定重罚家人,这承诺我可免了吧。”
“赵家主自然是可免,但也请记住今日之言,他日若你处事不公,休怪我杀上门去讨个公道。”陈铭冷酷道。
“这个自然随你。”赵恒点头说完闭目养神。
其余三家,孙永乐哼道:“我二弟若是没事,我便不与你再计较往日之事。”
陈铭轻笑道:“你的话不作数,要你老子说的才有用。”
孙卫气的双腮鼓动,看向钱,刘俩家,俩家人犹豫片刻,眼中闪过憋屈隐忍之色,言道:“若是陈铭愿意出手相救,日后我们自是不会为难他和他家人,只是若是他再先挑起事端,休怪我们不顾念太师颜面。”
孙卫也只有点头答应,陈铭拍掌道:“好,各位请记住今日之言,日后休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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