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就猜出了和它心灵交流的人便是黎明，它操着老迈浑厚的沙哑声，幽幽的回了一句：“什么事情，人类……”

    “敢问古空棘鱼你可有子嗣？”黎明问道。

    “没有。自从……嘶，哪一年来着，算了，懒得去想，反正一场海底火山爆发后，原本数量就少的我们一族就被冲散了。如今过去不知多少年，在和族人失散前我还是个孩子，没有婚配，之后我独自生活的期间就连一个自己的族人都不曾见过，更别说我和一条同族母鱼交配产子了。”古空棘鱼慢悠悠的说道。

    黎明：“……”

    好家伙，果然珍稀物种，活了上亿年的单身狗……哦，单身古空棘鱼。

    有些汗颜的黎明继续问道：“古空棘鱼，你知道你族人身上的红点标注的位置是什么地方吗？”

    古空棘鱼：“……”

    “嗯？”

    “……”

    “？？”

    沉默半响后，古空棘鱼幽幽老迈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如果有一天你能回头看到你身后长了一双隐形的翅膀，那我想我就能回答你了。能动下脑子么？年轻人？我这一生连自己尾巴都没看到过，你叫我怎么看自己背上的红点？”

    黎明：“……”

    “你看不到你自己的，你不能看别的鱼吗？”黎明虽然被对方噎了一下，但还是反应过来吐槽回去。

    古空棘鱼幽幽的摆了下鱼尾，慵懒的说道：“活得太久了，看过也忘了，以前知道也记不清了。”

    闻言，黎明感觉有些心塞，他现在很想冲进玻璃舱里，给这古空棘鱼脑门上来几发爆裂拳。

    “没准再看一次或许就能想起来……”古空棘鱼又幽幽的补充了一句，随后便不说话了。

    “呼……早说嘛，我这有一张你族人的照片，你来看看它的斑纹。”听到这句话，黎明灵机一动，随后拿出手机打开了一张图片，然后放给古空棘鱼看。

    但是，古空棘鱼却许久不说话，沉默着。

    黎明眉头一皱，叫了古空棘鱼一声：“古空棘鱼，还在线不？”

    “在……”

    “怎么不说话？”

    “哦……小老头突然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一时间不能言语。”

    “哦哦哦，是想起了那些曾经的记忆了吗？”

    “不是……”

    “那是什么？”

    “我好像瞎了很久了……”

    黎明：“……”

    闻言的一瞬间，黎明拳头紧攥，咬牙切齿的想把那亿年单身鱼给抓出来，然后摁在地上暴打。

    你瞎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特么居然不早说！？

    发觉到黎明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叶沁古怪的看了黎明一眼，问道：“怎么了？”

    “没事。”黎明勉强的笑了下，暗暗松开自己的拳头，同时切断了与古空棘鱼的联系。

    麻蛋，再不切断，黎明害怕自己会忍不住一拳打穿这防弹玻璃舱。

    不过，回到正事上，黎明觉得这条古空棘鱼是没多少研究价值了，毕竟那家伙就那样了。而且年纪一大把，黎明很怀疑自己就算用外挂给它变条雌鱼出来后，它那上亿年的功能有没有用进废退，或许早就已经断掉，然后腐烂在哪片海域了。

    所以，让它马上生出下一代幼崽出来也可能不太现实。嗯，当然，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黎明不想太便宜这个老古董。

    不过，也没关系了，黎明还可以用另一个方法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黎明配合张轩完成了半天的工作以后，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研究所，回到苏绣家里，黎明所好房间，紧接着就让胡帕召唤除了研究所那条之外古空棘鱼。

    胡帕闻言乖巧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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