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应朝国都金銮宝殿之上,应昌帝依旧如泥胎木塑一般端坐于龙椅之上。国师那诡异而又繁杂的诵经声,伴着阴冷的气息,依旧在这朝堂之上回荡。
满朝文武眼观鼻,鼻观心,对此漠不关心,一脸的淡然。当初那国师才做出这种荒谬九州的诵经之事时,有好几位文武大臣出言劝阻,甚至还准备妄动刀兵,企图直接就清君侧!
只可惜还未做出此事,几位大人便已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府邸之中!事后,那妖僧更是清洗了好一批的官员,至此还能留在朝堂之上的文武们不是一心要做国师的走狗,要么就是偷奸耍滑毫无建树,只能当做马屁精。实在是还有几位有些良知的,也都是一些位卑言轻,没有半点威胁的小官小吏!试问这些人又怎能可能对国师产生影响?
不过现在到底还是有人站出来,扛起了对抗的大旗。只见傅天仇正立与正殿之上,面对应昌帝慷慨成词,浩然的正气一时间竟压过此地的阴冷气息。
“陛下,西北之地,沧州郭北府有反贼宁采臣聚众万人,公然闯入郭北府衙,擅抓朝廷命官,并与万众之下公开审判其罪行。如此胆大包天,直有造反之虑,此事不可不察,不可不究,臣恳请陛下出兵,扫清叛逆,以镇人心。”
说话间,傅天仇深深的朝应昌帝拜去,须知造反之事,对于朝廷来说犹如星星之火,根本无法杜绝,但只要有一丝的迹象,那就要以雷霆扫穴之威荡平一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可这时还没有等应昌帝开口,金丝垂帘之后的国师却站了起来,走到了垂帘之外,站在应昌帝身旁向着满朝文武开口道。“傅大人,此番西北宁氏造反,看似简单,实则是天地气运反噬的结果。”
国师的声音尖细而又阴森,好像是一只巨虫在他们身边窃窃私语一般。好多只是第一次听见国师开口说话的官员,闻言无不浑身发颤,抖动不止!
傅天仇听到这话,却只是微微一皱眉头,“国师说话,可否能再清楚一点?这气运反噬一说,实在是太过虚幻,傅某实在是不甚了解。”
“呵呵。”国师用那有如千亿复眼所组成的琉璃色的眼珠,缓缓扫过在场的诸多官员,犹如是看向那一顿顿滋补的血食!“因为本座要逆天而行,欲一统人界,成就妖皇果位,所以上天自会降下魔劫阻我行事!”
不等在场的诸人从他的话中回味出点什么,他轻轻一点应昌帝,就见应昌帝浑身变得干扁而弱薄,转眼的功夫,应昌帝就变成了一张穿着着龙袍的人皮,从那龙椅上飘落下来!
“什么,陛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陛下怎么会变成了这样!”“护驾,护驾!陛下驾崩了。”金銮宝殿之上事其突然,谁也没想到应昌帝竟然会变成这样!顿时场面失控,尖叫与痛诉交织再了一起,有如菜市场一般!
“呵呵诸位大人不要惊慌,此事过后,尔等也会与应帝一般与我融为一体,成为助我突破的食粮!还望诸位大人助我。”国师说话间,身上飞出无数尖细而狭长的飞虫,飞虫的气息邪恶异常,仔细一看那些飞虫分明就是一条条筷子长的飞天蜈蚣!
蜈蚣飞翅轻颤,面对那些官员的皮肤,好像破革败纸一般,没有一丝的阻隔,就钻入了他们的身体之中!只在眨眼的功夫,还未等那些人发出痛苦的尖叫声,他们的身体就已经如应昌帝一般干扁衰败开来,很快就化作一张人皮飘落到了地上。紧接着就有一条蜈蚣的他们的身体里钻出,重新化作一道流光没入国师的肉身之中!
看着眼前犹如地狱深处才会有的恐怖血腥的景象。傅天仇气的浑身颤抖“邪僧,魔僧,妖僧!你会遭到报应的!”
“事无绝对,我不知道我是否会遭报应,但有了你傅大人的满身浩然正气。我在祭天血祭时,起码能增加两成的成功的机会。所以还是请傅大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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